泰山莫名其妙被兇,說得理直氣壯:“又沒有結婚,算什么朋友妻,二爺是那個女人的保鏢,我才管不著。”
說完,他快速地離開。
嚴歌懵了,有點沒理解泰山的意思看向嚴紫楓。
嚴紫楓內心的猜測一下就證實了。
他的婉兒跟游認識,還不是一般的那種關系。
...
趙千千坐在沙發上,看著姜游洗手消毒然后拿醫藥箱。
她會意,快速地把襪子脫掉,提著醫藥箱出來的姜游就看見趙千千乖乖地坐在沙發上,旁邊還有一雙沾了血的襪子。
趙千千看著在給她上藥的人,沒忍住說:“怎么了哥哥,心疼了?”
“嘶——”現世報來得太快,趙千千說完這句話,傷口的刺痛從腳踝處傳來,“干嘛呢,疼死了。”
姜游放輕了動作,語氣淡淡的:“不要叫我哥哥。”
趙千千無語:“哦,那我叫你什么,小游?保鏢?姜先生?二爺?”
姜游:“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包扎好傷口過后,趙千千盯著自己的腿看了好一會,確實像模像樣的。
趙千千開始調侃姜游:“姜游~你這么抱我出來不怕你朋友誤會啊?”
知道趙千千說的朋友是嚴紫楓,姜游拿著醫藥箱的手停頓了下。
他頭也沒抬:“你是指,誤會我倆的關系嗎?”
趙千千點頭,理所當然:“那不然,我現在明面上可是你朋友的女人。”
她一點也沒有做小情人的羞恥,話語平靜地就像是闡述今天的天氣。
姜游笑出了聲,放下醫藥箱轉過來坐在了趙千千的旁邊:“你說呢,D?”
趙千千的瞳孔瑟縮了一下,不可置信的情緒一閃而過,很快就掩藏下去,她輕笑,上手摟住姜游的脖子:“你在說笑呢,D不是已經走了?”
她把下巴放在姜游的肩膀上,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表情,內心轉了無數個可能性,始終想不通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就在她走神之際,姜游再一次地咬上了她的耳朵。
趙千千:“???”
這個人是不是有毒。
姜游:“我們不是才交過手嗎,我的大小姐。”
在這種關鍵時刻,趙千千竟然直接忽略了姜游的前半句話,對著后半句話的浮想聯翩。
姜游見趙千千沒有反應,輕輕推開了她,看著她明顯怔住的臉,反問:“怎么?還不承認?”
趙千千回神,她搖搖頭:“不是啊,你得有證據,沒有證據就是污蔑!”
姜游:“我有證據。”
趙千千才不信,她覺得姜游一定是炸他的。
然后,她就聽見姜游說:“名單拿來給我看一眼,隨后你想要給你就是了。”
趙千千察覺到姜游的認真,剛想說什么,門鈴響了。
...
她快速跳著下了沙發,掰著腳去開了門。
門一打開,外面的冷風吹進來,她還沒來及說話,就打了一個噴嚏:“啊切!”
“……”
嚴紫楓的西裝早已換成了大衣,他心領神會,立馬把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蓋在趙千千的身上。
還特別細心地整理了領口:“怎么穿這么少?”
趙千千實話實說:“屋子里面是暖和的,是外面的風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