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游的意思很明顯:她受傷了,他不能暖床了。
趙千千只覺得有什么東西碎了。
她問:“你是不是下了什么不該下的東西,怎么就有這種花里胡哨的小廣告了,那你說說后面還說了什么。”
姜游嘴硬:“后面就是暖床的內容了……”
趙千千大腦宕機了一秒,看著姜游面容單純,她內心發誓。
再覺得這個人單純她就是狗,隨后就朝姜游扔了一個枕頭:“我不是美艷大小姐,不需要暖床,你給我睡隔壁去。”
姜游好似被趙千千打擊到了,他有些苦惱自顧自解開了一顆扣子,露出了性感的鎖骨,那迷人的線條往上,從他的喉結延伸上去,再到下巴,不止如此,姜游整張臉都染上了一絲絲情/欲氣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了小廣告的緣故,他跟她說話都軟軟的。
還有一絲不被認可的頹然:“為什么,因為我讓你沒有感覺嗎?”
趙千千:“???”
這神他媽到底是什么小廣告。
到最后她忍無可忍,兇狠地瞪了姜游一眼:“衣服穿好,睡覺。”
姜游很快就扣上了扣子,試探性地從她這邊扯了一半的被子過去,然后老老實實躺在床上。
趙千千:“……”
操。
她懷疑她被騙了。
...
第二天,趙千千做了不該做的夢,導致于她醒來之后,遲遲不敢起身,也是躺了好一會,才偷偷摸摸地起床。
在那個夢里,她滿腦子都是姜游昨天跟她撒嬌的模樣,還有那迷人的線條,更甚至她還夢到了扣子解開之后的模樣,要命極了。
這時——姜游拿著醫藥箱走了進來,自顧自地給她換藥。
姜游:“怎么了?臉怎么這么紅,是不是發燒了。”
趙千千扭頭,否認地極快:“沒有,不可能,你看錯了。”
說完之后,她眼神當中閃過一絲懊惱,怎么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姜游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收拾收拾出來吃飯吧。”
趙千千笑得無比甜美:“好的呢,哥哥。啊,不……”
嘴瓢的趙千千剛想要糾正就被姜游打斷。
“可以叫我哥哥,沒關系的。”
趙千千:“……”
這男人變卦怎么一套一套的,昨天還不行,今天就可以了。
...
然而接受不了趙千千和嚴紫楓分手的嚴歌,找上了門。
趙千千客氣地招待:“嚴歌,吃早飯沒有,過來吃飯。”
嚴歌才沒有這個心情,她看著坐著趙千千對面優雅得吃著面包的姜游就生氣。
她就知道,就知道這個男人!!!不安好心。
嚴歌:“婉兒姐姐,這個男人給你吃了什么**藥,我哥那里不好,你跟我說,我讓他改還不行嗎?”
她死死地抓住趙千千的手,似乎這就是她最后的希望。
趙千千還沒想好怎么接,剛剛喝了一口咖啡,就著面包的奶香下肚的姜游說話了:“可能是我比嚴紫楓好看吧。”
嚴歌:“?”
趙千千:“……”
姜游覺得不夠,更甚至還補了一刀:“這是硬性條件,怎么改都不行的,整容也不行,現在講究自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