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開冷訣的手,臉上露出了十分明顯的嫌棄,掏出了手機,點開了一段錄音。
她是覺得廁所聽到的話能派上用場,便讓有錢幫她搞了一手。
所有人都看著她動作,因此她把手機音量調到最大,手機里的對話聲音清清楚楚地傳了出來。
...
“……”
“放好了……到時候冷爺一定會大發雷霆。”
“那就好,蔣坤……之前得罪了我,我這次撿到了冷爺的打火機,直接嫁禍給他,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
兩個男人的對話就這么清楚地鉆進了每個人的耳朵。
趙千千不知道冷訣是什么表情,這也不是他該關心的,這個冷美人已經越線了。
她現在一點也不想看見這個人。
冷訣細想了一下,對上趙千千滿臉嫌棄的姿態,覺得有些好笑,笑出了聲。
在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會這般嫌棄他,也不是他嫌棄別人,真是有意思。
趙千千無語,她覺得冷訣這聲笑像是嘲笑,還沒來得及懟人,錄音當中的正主站在冷訣后面有些按捺不住了。
中年男人滿臉赤紅,似乎沒想到自己的計劃竟然能被這樣一個女人破壞,他激動極了:“你,你這個女人,污蔑!!你說說你是在哪里錄的音。”
趙千千想都沒想回答地理所當然:“廁所啊。”
中年男人仿佛找到了突破口,他壞笑:“既然是廁所,也不可能是女廁,那你怎么去的男廁,還錄了這一段錄音,你有什么居心?”
只要這個女人翻車,他就能活下來了,不說他見到了冷爺的東西沒有上交。
就算是欺騙這一條,他也死不足惜。
兩條都是死罪。
跟在冷爺手底下做事的,都知道冷爺最寶貝的東西就是隨身攜帶的打火機了。
他竟然犯下了這樣的彌天大錯。
...
趙千千與冷訣拉開距離,于此同時冷訣也站直了身體,她挑眉,撇了撇嘴:“我能有什么居心,我認識你嗎?”
中年男子回答:“不認識。”
趙千千漫不經心地攤手:“既然我跟你不認識,我干嘛要專門錄音,無非就是聽到你口中說出了我朋友的名字,覺得不對勁以防萬一罷了。”
中年男子額頭開始冒汗:“那你去男廁所要怎么解釋?”
趙千千輕嘲,沒什么耐心地解釋,察覺到自己紗帶滑落,慢條斯理地拉起來:“理由不是很多嗎,比如走錯了,找人啊,或者……做一些別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不用解釋得太清楚吧?”
“我又不認識你,倒也沒必要專門錄音吧?”
說完,趙千千撩了下頭發,給了冷訣一個鄙視的眼神。
嚴歌:牛,還是千千姐姐牛。
...
冷訣一個眼神,還想說話的中年男子閉嘴了,他看著趙千千:“那么……東西呢?”
趙千千問剛剛閉嘴的男人:“你把東西放哪了?”
中年男子看了眼冷訣,眼神死死盯著蔣坤的褲口袋,就是不說話。
趙千千笑了,自顧自地回答:“褲口袋是吧?”
她拍了拍蔣坤的腿,讓人站起來,親自在冷訣面前表演了一個搜身,就只從蔣坤的褲口袋里面搜出來一枚游戲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