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服侍我更衣……”袁熙說話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這在漢末卻是奴婢常做之事,為了盡快適應古代生活,袁熙不得不遵循這些。
“諾!”
隨即阿喜便為袁熙換上了外衣,袁熙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穿著一身華麗的錦衣,腰間佩了一塊玉墜,束起的長發烏黑茂密,臉龐棱角分明,下巴上緒著淡淡的山羊胡,并不明顯,模樣并不丑,或者說還算帥氣;袁熙自言自語道:“我便是袁熙。”
“公子,已經打理妥當,可以出發了。”阿喜仿佛并未聽見袁熙的自言自語,認真整理好袁熙身上的每一處衣著后,才稍稍后退回道。
“嗯,我們走吧。”袁熙說完,大步走在前頭,而阿喜則跟在身后三步左右。
到了馬車跟前,袁熙踩著車梯,登入了馬車,而阿喜并未跟上,只是立于馬車邊上,袁熙這才想起,阿喜沒有資格坐上馬車,于是開口道:“阿喜這幾日照顧我也頗為勞累,今日便破例與我同坐吧。”
阿喜聽到袁熙的聲音,立刻抬頭,眼中已是起了水霧,隨即又低下腦袋,微微屈身,輕輕說道:“阿喜謝過公子,只是阿喜身份地位不能與公子同坐。”
“如何不能做,我讓你坐上來,你便聽話就好,有何問題讓人來找我便是。”袁熙眉頭微皺,這種地位差距的思維在這古代,還真是根深蒂固。
“若是公子不嫌棄,阿喜愿意坐于車夫邊上。”阿喜見袁熙堅持,只好退而求其次;改口說道。
“如此便隨你意。”袁熙心中嘆了口氣,不再堅持。
作為一個北大高材生,袁熙知道袁家的未來,然而袁紹怕是憑自己的能力是無法改變其志大才疏,遇事不決的性子,眼下,與公孫瓚的戰事還未展開,自己還是要好好謀劃一番,待到自己的父親袁紹敗后,自己有自保之力方可。
與此同時,此刻正任職于南皮的陳琳并未想到,袁熙在這個時候來找自己,幾日前袁熙才從馬上摔下。
“公子有何吩咐?”陳琳此刻任職南皮郡丞,而袁熙此時任職征北將軍,當然這些都是袁紹自己封的,并未得到朝廷的認可;只是如今漢末,這些官職得不得到天子認可,已無太大意義。
“陳公,今日袁熙來訪,實是有一件事要拜托與陳公。”袁熙帳下并無可以托付的武將,雖然袁紹帳下的良將不少,但是能夠讓袁熙隨意支配的卻沒有一人,而袁熙現在最需要便是武將,若是他日袁紹敗了,自己總不能親上戰場,與那夏侯淵,夏侯淳等猛將肉搏吧。
“公子有事,但說無妨。”陳琳委身與袁紹帳下,與袁熙共同治理著南皮,自然不會駁了袁熙的面子。
“我欲出趟遠門,而今與公孫瓚開戰在即,此刻需陳公為我照看軍營,以防不測。”袁熙隨即說出了自己的目的,這一趟是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