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真相是“綠竹翁的師父,叫我爸爸做師叔,那么綠竹翁該叫我什么?”
綠竹翁的師父,乃是任我行的師侄,只是誰也不知道,這個門派到底是什么,這明顯并不是日月神教教內的輩份與稱呼。
唐修甚至懷疑,任我行那廝會不會是逍遙派幾百年后的傳人,誰讓那貨會殘缺版的北冥神功,也就是吸星**呢。
這時,琴聲響起,幽雅動聽。
任盈盈已開始撫琴,彈不多久,突然間琴音高了上去,越響越高。到后來越轉越高,就在眾人擔心琴聲要收不住的時候,那琴韻竟然履險如夷,舉重若輕,毫不費力的便轉了上去。
唐修,張倩,藍鳳凰,綠竹翁,黃伯流等人,均沉浸其中。
這一曲時而慷慨激昂,時而溫柔雅致,只聽瑤琴中突然發出鏘鏘之音,似有殺伐之意,又有平和中正,盡顯音樂之美。
奏了良久,琴韻漸緩,似乎樂音在不住遠去,倒像奏琴之人走出了數十丈之遙,又走到數里之外,細微幾不可再聞。琴音似止未止之際,卻有一二下極低極細的簫聲在琴音旁響了起來,回旋婉轉。
原是任盈盈撫琴后,又取出隨身的一只玉簫。
簫聲漸響,恰似吹簫人一面吹,一面慢慢走近,簫聲清麗,忽高忽低,忽輕忽響,低到極處之際,幾個盤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雖極低極細,每個音節仍清晰可聞。
漸漸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躍,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漸增,先如鳴泉飛濺,繼而如群卉爭艷,花團錦簇,更夾著間關鳥語,彼鳴我和,漸漸的百鳥離去,春殘花落。
但聞雨聲蕭蕭,一片凄涼肅殺之象,細雨綿綿,若有若無,終于萬籟俱寂。
簫聲停頓良久,眾人這才如夢初醒。
“好曲!”
唐修心馳神醉,拍手贊嘆。
他只覺得,單此一曲,穿梭游戲位面的“100金幣”,便花得值了!
作為一個江湖中人,他更能切身體會此曲的妙處。
唐修看向任盈盈,含笑道:“作為聽曲的回報,也是唐某前來的第二件事,便是任老教主的消息。”
任老教主?
日月神教的現任教主,乃東方不敗,所謂的任老教主,自然是任盈盈的爹爹,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任我行。
任盈盈滿是不可思議的急呼道:“你是說我爹爹嗎?怎么與他有關?”
綠竹翁更是忍不住道:“師叔祖他老人家,不是已經仙逝了嗎?”
藍鳳凰與黃伯流也是一臉震驚,張倩卻是神色從容,作為一名游戲玩家,自然知道真相。
唐修笑了笑,說道:“他尚在人世,只是被東方不敗囚禁在一個地方而已。”
這個時候,日月神教的光明右使向問天,已經打探到了任我行被囚禁的消息。
唐修透漏此事,已不算改變劇情,是以也沒有被游戲系統“禁言”,即便他不說,這個消息,很快也會被一些游戲玩家透漏出來,轟動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