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對面的100名忍者學員。
這是面麻定下的規矩,白和君麻呂需要輪流來忍者學校對戰100名學員,這既是對白和君麻呂的歷練,也是對那100名學員的歷練。
鬼鮫剛揀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就見裁判單手一揮,場中的比斗便開始了。
他的目光立馬聚焦在了帶有竹取一族明顯特征的君麻呂身上。自是沒想到能在波之國看到三年前就已經滅族的竹取血脈。
君麻呂顯然不是第一次來到這里,在開始后先熟練地激射出多方覆蓋的骨刺,在骨刺飛射向忍者學員的同時,自己借此突進。
見此陣仗,會土遁的忍者學員率先做出防守,不斷施術改變地形,雖然每次調用的土不多,查克拉量也不多,但是在多名忍者的聯合下,一排排的土刺拔地而起,阻擋著骨刺和君麻呂的前行。
火遁忍者緊隨其后開始還擊,吐出一個個超小型豪火球,風遁忍者順勢輔以勁風。
頓時,無數個復合火球快速向君麻呂砸去。
后者也不慌張,渾身附滿突起的骨刺,形成一面骨盾,頂著盾牌直接沖入火球陣中。
幾息后,便只是輕微燒傷地沖將出來,直入人群之中,手中沒有尖刺的骨頭上下左右不斷翻飛著、突擊著。
因為只是實戰演習,以提升實力、無傷性命為主,只要被沒有尖刺的骨頭擊中,就會被判死亡退場。
被君麻呂殺入陣內的學員也不慌張,靠近君麻呂的不斷利用替身術和分身術閃躲骨頭,遠處的則不斷用苦無和小型遁術干預君麻呂的攻擊。
高臺上一隅觀戰地鬼鮫不禁贊道:
“好高明的配合啊,簡直不像是一群忍者學員,和大忍村的戰時下忍有的一比了。”
雖說配合默契,但僅一招一式間忍者學員已減員了10來人。之后的半個時辰便是重復之前的模式,忍者學員不斷利用三身術和小型忍術進行騷擾,君麻呂不斷利用骨頭進行攻防。
鬼鮫眼里看著,心里算著,如果是他在場內,強行用遁術全滅這100名學員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對方最多擋住他三個遁術罷了,但是如果變成千人、萬人,怕是被消耗干凈的就要是他了。
不過他也看的出來,場中的君麻呂并未使用大規模殺傷忍術,這也是忍者學員能夠不停糾纏的原因。
雖說如此,君麻呂的實力依舊不是100名忍者學員可以比擬的,一個時辰便結束了戰斗,這還是在場地夠大,這些人能打游擊戰跑的夠遠的情況下。
看著躺了一地的學員,君麻呂也有些氣喘,強自忍住轉身高冷地離開戰斗場。
鬼鮫見狀,同樣離開忍者學校返回了馬車上,車夫依舊平穩快速地驅使馬兒向落日余暉處奔去。
今天的經歷對鬼鮫的沖擊無疑是巨大的,這是他第一次看到一個忍政一體的國家,也看到了這個國家驚人的活力。
回想著白天的經歷,在回城的馬車上他略顯迷茫地喃喃道:
“這個國家,比起這個虛假的世界來說,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這是一個值得我用生命守護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