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戰場至高處的水門,也是見到了迪達拉給他的手勢,對著身后的白和君麻呂道:
“麻煩二位了,黑土和黃土盡量生擒!”
“明白!”
“好的!”
白溫柔一笑,將手中繪有紅條紋的白色面具覆于臉上,隨即單手豎于胸前,結了一個印。
一道由純冰鋪成的道路自他腳下延伸,直通向戰場中央。
從地面望去,宛如一個連接了天地的透亮滑梯。
他腳踩木屐,輕輕踏在冰上,光滑的冰面映出他面帶微笑的倒影。
下一刻,倒影中的白已出現在了戰場中央。
五指收攏,指尖向外,“嗖,嗖,嗖”幾枚冰千本自他指間發射而出。
應水門的要求,白并沒有下殺手的打算。
一枚冰千本穿裙而過,一枚穿袖而過,將黑土以極其不雅的姿勢釘在地上,其余的悉數落入黑土身側的泥地,徹底禁錮了她的行動。
“謝謝白大人!”
那名即將死于黑土手中的藍邊白袍忍者,對白道了一聲謝,躬著身子退了幾步,沒入了灰塵四起的戰場中。
“哼,我倒要看看你那張面具之下是何面孔!”
性情豪放的黑土并不在意自身體態如何,她昂著臉神情驕傲的對白喊道。
白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雙眼彎成月牙狀,歪過頭反問道:
“你有對自己很重要的人嗎?”
“切,你們渦之國忍者都這么婆婆媽媽的嗎?”
“刺啦”衣物撕扯的聲音傳來,緊接著黑土高抬起脫離束縛的右腿,狠狠掃向白的面部。
君麻呂望著已和黑土交手的白,冰冷的表情中出現了一點細小的變化。
隨之,他單腳狠狠踏地,整個人彈射而出,借助之前白構筑的冰道為著力點。
不一會兒,便來到了正在結印的黃土身前。
此時,君麻呂上衣已褪,袖袍交叉系在腰間,他碧綠色的雙眸微凝,由掌心伸出兩根漆黑、尖削的骨刺,毫不留情,毫不廢話地刺向黃土。
......
水門和鹿久兩人依然立于戰場的至高點,一處由土遁升起來的土包,俯瞰著整片戰場。
“你說大野木會誓死抵抗還是利落投降呢?”水門半開玩笑地對鹿久道,“要不要賭一賭?”
“好啊,輸的可要請喝酒!”
水門笑著點點頭,望著纏斗的二人率先表明了自己的觀點:
“大野木雖然為人精明老練,但是...”
水門忽地想起拼死守護村子的三代,想起自己九尾之亂時的選擇,他沉默了片刻,開口道:
“但是身為影的擔當,我猜他會選擇放手一搏。”
“我倒覺得大野木會選擇歸降,那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兩人各執己見,相視一笑。
鹿久在心里倒是歡喜的緊,這酒他是喝定了!
水門自是不知道鹿久心中是何想法,他已將視線從迪達拉師徒二人的身上挪開,轉向了另一處塵土飛揚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