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還有濫殺無辜,無數普通人、忍者、通靈獸被你們渦之國殘忍殺害,志麻也是被你活生生殺死!!”
說到老婆子“志麻”的時候,深作的表情極其扭曲,他咬牙切齒,音調更是拔高了幾個度。
“......”
面麻并沒有出聲打斷它,只是安靜的聽著它一條條敘述自己的罪行。或許不止是深作,估計大部分擋在他前面的人,也有和深作一樣的想法吧。
不過,他還是有些驚訝于妙木山的情報,就連不少他抓捕叛忍做實驗的事情都知道。
那會距現在已經過去好幾年了啊......
剛開始的渦之國很窮,只好廢物利用,抓捕到的叛忍先被他研究一番,而后利用尸體換賞金,實現一個完美的賺錢產業鏈。
未曾想到這樣的事情都被妙木山挖了出來。
當然還有不少強加上的罪名,渦之國可沒屠村滅國過,哪怕幾天前的云隱村,被毀掉的也只是幾棟建筑,大部分的平民可都平安無事。
在面麻看來,征途路上遇到犧牲是不可避免地,長痛不如短痛,要是如千手柱間那邊唯唯諾諾,最后造成的不過是更大的傷亡罷了。
這一點上,面麻的思想和早期的斑十分相似。只不過后期的斑在黑絕的誘拐下走偏了,一心想著做夢來解決忍界的和平問題,在面麻看來,這不是一個強者該有的決斷。
“說完了?”
聽了整整10分鐘,面麻的影分身在蛤蟆森林造成的響動逐漸平息了下來,深作這才停止了它的“演講”。
只不過,通過這十分鐘的情感表達,它面容上的恨意和憤怒逐漸淡去,多了些旁的情感。
面麻見過那種表情,是一種名叫使命感的東西。
沒想到,哪怕到了現在,它還是認為這是在為民除害。
“當!當!”深作手中的鐵棒狠狠地敲了地面兩下。
“說不完!!你的罪孽哪怕是講三天三夜也述說不完,但看你那張毫不在意的嘴臉,你應當是死不悔改了!”
面麻笑著搖了搖頭,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
“有很多東西你說的對,但是我并不認為我錯了,我的功過當交予后人評說。”
“不過...”面麻突的話鋒一轉,似笑非笑望著深作問道,“你現在是在以曾經人類的身份向我說教,還是現在身魂皆是蛤蟆的身份呢?”
聽了面麻的話,深作很明顯地呼吸一窒,白胡和白眉頓時僵在了原處:
“沒想到你連這個也知道?”
“只不過是一些小手段,你們也從未對這些有過隱藏。”
面麻的笑容里顯然帶著諷刺,像是在說:你一個放棄人類的身份的家伙,又有什么資格在這里維持正義。
“我...”深作的表情陰沉的可怕,但依然直面回道:“哪怕我現在不是人類,你這樣邪惡的家伙也當是人人誅之。”
“嗤!”面麻不屑地冷笑一聲,“我至少給予忍界的人一個未來,你們這些在背后桎梏忍界的家伙,比起我更像是時代的垃圾!
“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蛤蟆天那老蛤蟆怎么不選擇與我戰一場,卻選擇隱而不出?”
“哼!攔下你豈用的上天大人!受死!”
聽到面麻的話,深作在也忍不住了,提著鐵棍就沖了上來。
“碰!!!”
但很快,它便以更快的速度倒飛出去,撞斷了兩根十人合抱的大樹方才被另一顆粗壯的樹干攔住。
“看來你也不知道蛤蟆天在哪,可惜了。”
面麻嘆了一口氣,轉瞬又是出現在深作旁邊,一腳將他踢的直直撞到了頂部的巖層。
感知敏銳的他,在剛剛提到蛤蟆天時,深作露出的迷茫和不知所措就已然知曉,今天他是找不到老蛤蟆的行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