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圓珠一掌將人打開,冷著臉道“想死自己找地方死去,別讓我背這鍋”
女人還要糾纏,又被扭住手按倒在地,周圓珠指著前面的尸體說“真想死的話上去咬一口也行去啊”
女人看著那具烏黑的尸體,下意識別開了頭,可能意識到自己的死志不是那么堅決,在被放開后就伏在地上哭起來。
“給他們發點吃的吧。”阮起言道。
周圓珠有些生氣,但見關叔點了頭,便忍著氣挨個給他們發吃的,阮起言自己還帶了一桶牛奶,拿出來加熱后也給他們一人分了一小杯,然后給徐獲倒了兩大杯,“徐先生,你帶著嬰兒,需要牛奶吧。”
徐獲從避難所上翻下來,道了聲謝便開門把牛奶交給了譚奇。
“這么久都沒回來。”阮起言望著機械人離開的方向嘆了口氣。
徐獲指了指時間,“找不到地方天亮后也會返回。”
阮起言點點頭,又和他隨意地聊起天來。
他這人看著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沒想到混熟之后還挺能說,交談的過程中特意向他說明了圣劍會與圣劍會的不同。
原來的圣劍會分裂后,核心成員也分成了兩派,一派秉持建立圣劍會時的理念,雖然和游戲對抗,但絕不無緣無故地襲擊游戲基地政府或者其他分區政府,并且在吸收成員上也有嚴格的標準,通常要在會內有一定職位的人才能上報名額。
另一派則十分激進,只要是能打擊到游戲政府,可以不擇手段、不分善惡,有時候甚至做法殘忍、令人不齒,而且不管什么人只要拿著無劍令牌去圣劍會的據點,基本都可以成為會徒,吃人玩家也不例外。
由于激進派廣撒網廣撈魚的做法,加上頭部玩家又愛出風頭,所以反而比正統派發展的更好,名氣也更大,以至于提到圣劍會就會想到那個手段惡劣、不惜代價和游戲政府叫板的組織,而不是類似玩家協會這樣健康向上的合法組織。
當然了,原來的圣劍會對于游戲政府來說,也不見得就是合法的。
“簡單來說,你們的目的都是一致的,只是選擇了不同的道路。”徐獲總結了一下。
“但他們走的是錯誤的路。”阮起言道“圣劍會成立的初衷就是為了讓弱者能夠更好的生活,他們不但欺凌玩家,連普通人也不放過,給弱者帶來災難,和游戲政府又有什么區別”
“從某種角度來看,他們算是成功了。”徐獲道。
阮起言沉默了兩秒后又說“所以我們才修改了圣劍會的圖徽和令牌。”
“原來以劍為圖徽,不同等級用劍的數量和令牌的顏色來區分,那把劍的模樣是以一把收藏在游戲政府的超級道具為原型制作的,上面有制器師刻意打造的戰爭痕跡,象征戰斗意志,現在我們抹去了戰斗痕跡,改成了表盤。”
他說著拿了一枚銀色的令牌,半掌大,橢圓形,作為圖徽的長劍上擠滿了大小不一的表盤,中間較為顯眼的那一張和徐獲的道具手表上的a1蟲洞點的恒星起始時間相同。
“這就是恒星起始時間。”阮起言道“代表圣劍會的意志只能用時間去證明。”
徐獲可以看出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懷著一種崇高的理想,并且也堅信著自己的理念。
“那就預祝你們取得成功了。”
“徐先生不想加入圣劍會嗎”阮起言帶著熱情道“我看得出來你是個外冷內熱的人,要不然你也不會救下兩個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