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獲和另一個叫張先的治療師被劫持了,劫持他們的玩家不知道使用了什么道具,一手提著一個人閃電般從基地玩家身邊掠過,一時間竟然沒人能跟上他。
短短幾秒時間,他們就來到了基地特意留的出入口,并成功突圍,轉眼就遠離了醫學基地。
這名玩家七彎八拐地繞了段路,然后將徐獲和另一名治療師帶到了一個動物園里。
動物園掛了暫停售票的牌子,大白天的沒什么人,他們進去的時候雖然被監視儀拍到了,但卻沒有任何異常警報。
三人徑直來到了動物園的控制室,這是一個可以環放數百投影屏的寬大空間,但待在里面的人顯然不是動物園的工作人員,而是十來個全副武裝的玩家,他們中間圍著的全都是穿制服的心理治療師,總數也有十二人之多。
東區玩家那邊不行啊,竟然被一把摟走了這么多心理治療師。
“來了。”其中一個紋身大漢朝抓住徐獲二人的玩家抬了抬下巴。
“過去”
徐獲和張先被推到了中間,被迫和其他心理治療師一樣抱頭蹲下。
這時紋身大漢和身邊穿著帽兜衫、戴面具的玩家對視了一眼,然后站起來走到眾人之前,大著嗓門道“你們是普通人,反抗軍不亂殺普通人,找你們來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想弄清楚,為玩家動手術的人是誰。”
在這里的心理治療師都是有點年紀的人了,這幫老頭體面地活了大半輩子,突然這么狼狽地擠在一起,又聽反抗軍有求于他們,于是有人道“你們這幫為非作歹的人,還好意思標榜自己是好人,多少無辜的人死在你們手里,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能閉的上眼嗎不怕那些被你們害死的人來找你們”
一眾反抗軍就站在那里聽他罵,絲毫沒有被激怒,等到那名心理治療師罵完了,紋身大漢才一言不發地抽出腰間的短刀,走過去將人拖了出來,無視對方的驚恐怒喝,直截了當地割了他的喉嚨。
尸體被丟回到人群里,驚懼交加的治療師們紛紛后退,但他們又不敢站起來,于是只能人撞人跌在一起,毫無儀態可言。
紋身大漢擦著刀上的血,“反抗軍是不是好人不需要你們來評判,你們又不是玉泉城人,只是占了別人家園在別人的地盤上作威作福的狗東西,又有什么資格來評判我們”
“還是那句話,為東區玩家進行手術的人是誰”
“傳聞你們是靠一種被命名為白色血液的藥劑才讓玩家實力大增,但我們已經查明白了,凡是東區的玩家都進行過開顱手術,他們又比常人更加冷靜、殘酷,有更強的反應能力,這應該都是手術帶來的效果。”
“阿戈爾公司為了掩護這個人費盡心思,但你們不可能不知道吧,畢竟東區的每一個玩家都要進行心理評估。”
他的眼睛如鬣狗般掃視著蹲在前方的這些人,“別說我不給你們活命的機會,趁早把人交待出來”
心理治療師們縮在一起,有人大著膽子問,“說了的話你們真的會放我們走”
“反抗軍說話算話”紋身大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