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么逗人玩的,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當他閑的慌?
靖邊侯出去,懷時好心地提點靖邊侯,想看福王就去京營衛衙門,福王已經去報道去了。
懷時搖頭嘆氣地又說道:
“依著小人說,侯爺還是別去了,直接去福王府吧。
福王爺的傷,小人親眼見的,再沒有錯的了,侯爺去了也白跑,不若去福王府,叮囑下王妃娘娘。
下回再怎么生氣,也不能往臉上打!
侯爺是沒看著,可陛下給氣得,也就看侯爺面子,這要換其她王妃試試?
王爺也是的,不說遮掩下,頂著就來了,這讓皇家顏面何在?
侯爺要清楚一件事,福王爺再怎么說,也是陛下的親兒子!
一是不能隨便對待,再有就更不能打到臉上。”
靖邊侯到底還是不信,跑了趟京營衛,終于見著了頂福王。
福王此時已經換了短打,頂著那一臉傷,端得是一身凜凜正氣,十分威嚴的模樣。
面對靖邊侯的詢問,福王倒是給留面子了,說是他自己不小心摔的。
騙鬼呢?
靖邊侯氣得,回家將事情跟侯夫人說了,讓她去福王府說程繡錦,靖邊侯則又去延恩伯府,查大夫人的死因。
侯夫人也是魂都快被嚇丟了,急忙忙就殺向福王府。
福王府守門門丁也不敢攔,一面讓人進去報信,一面客氣地往里讓侯夫人。
被移到前院的歡歌,因要等福王,沒事就喜歡盯著門口,知道王妃的娘來了,立時興奮起來。
她覺得,到她立功的時候了。
歡歌因長相問題,揚長避短,總是做柔弱打扮。
侯夫人一慣的急性子,風風火火地往內院走,歡歌突然沖過來,都沒容說一個字,就被侯夫人當成閑雜人等給踢飛了。
而聽著信,忙迎上來的趙運達見了,猛抽了下嘴角,聰明地沒敢往前湊,而是跟在了后面,小心翼翼問:
“不知夫人這時候過來,可有什么急事?”
侯夫人沒答理他,只橫眉冷目,將個手指捏得“噼啪”直響。
趙運達見了,都忍不住的一哆嗦。
程繡錦聽人報說她娘來了,就知道事發了,一面出去迎,一面心底大罵福王狡詐。
等侯夫人走的時候,就見其身法輕盈,王妃也沒出來相送。
程繡錦一只手扶著腰,從練武場幾乎是爬回正房,一面讓常媽給她按摩,一面大破口大罵福王。
常媽忍不住勸:
“娘娘還是別罵了,老奴聽說,王爺已經進了京營衛,娘娘忘了夫人走前,如何說的了?
這要王爺一個不小心,又受傷了,可怎么辦啊?”
程繡錦……
她娘說了,以后只要福王受傷,就算她頭上,就會過來教育她。
“本王受傷,跟王妃有什么關系?”
然后隨著聲音,便就見福王挑簾子進來。
福王手里,還拿了個油紙包。
程繡錦……
不行,她得穩住了!
程繡錦在常媽的攙扶下,艱難起身,然后讓常媽退下去,淡定回頭對福王一笑:
“王爺回來了?”
福王將油紙包遞給程繡錦,也不說話,轉身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