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深夜,李長風前往后山修行時,再次去了藏經閣那邊,他想看看趙安蓉是否還會再潛入佛光寺。
不過,當李長風靠近藏經閣時,卻意外的發現除了依舊有兩名釋字輩的僧人守在藏經閣外,慧遠禪師竟然也悄悄地隱匿于暗處。
看來他應當是擔心昨夜對方沒有盜走任何經書、秘籍是因為并未找到自己的目標,可能還會再來,所以特意隱藏于暗處,想要看看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膽大包天潛入佛光寺藏經閣。
在發現慧遠禪師后,李長風倒是微微驚了一下,好在他及時隱匿好了自己的行跡和氣息,倒是并未被慧遠禪師所察覺。
畢竟,他如今的修為已遠勝過慧遠禪師,只要小心一些,慧遠禪師是斷然無法發現他的存在的
“看來最近這段時間我得小心一些才是,免得被主持發現。”
“也不知那小丫頭還會不會再來藏經閣,不過,以她與佛光寺的淵源,又尚且年幼,想來便是被發現,慧遠禪師應當也不至于將她怎樣……”
李長風心中暗道。
等待了一陣,一直到了丑時,見趙安蓉都未出現,于是李長風也就離去,前往后山修行……
往后數日,李長風夜里倒是未曾再特意去藏經閣那邊。
他也不清楚這幾天趙安蓉究竟還有沒有再入藏經閣。
不過,直到趙安蓉潛入藏經閣過后的第六天清晨,當李長風掃地至藏經閣外時,卻忽見幾名僧人正在拆封死藏經閣窗戶的木板。
一時間,李長風不禁有些好奇。
于是上前詢問了一下,“釋厄師兄,你們這是在干嘛?好端端的,為何要拆掉藏經閣窗戶的木板?”
釋厄聞言,看了李長風一眼,笑了笑道:“沒什么,就是主持方才突然令讓我等將這窗戶打開一下,讓藏經閣透透風。”
“說是里面的一些經書都隱隱有發霉的跡象,當是藏經閣內密不透風所致。是以,命我等將這窗戶上的木板全部拆除,打開窗戶讓藏經閣內的空氣流通一下……”
“哦,原來如此!”
李長風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這時,釋厄忽然又道:“也不知主持是何想法,前些時日藏經閣不是還遭人潛入么。”
“方才主持竟然還下令我等往后夜里不必再專程留人在藏經閣這邊看守了,難不成主持還真就不擔心那日的賊人再潛入藏經閣?”
“實在有些想不明白……”
釋厄似乎是在向李長風抱怨。
不過,這番話落在李長風耳中,卻又是另一番意思。
再結合慧遠禪師讓僧人將藏經閣封窗的木板拆除,李長風心中已是了然。
“看來應該是那小丫頭又來了藏經閣,并且還被慧遠禪師給發現了。”
“不過,慧遠禪師顯然沒有與那小丫頭追究計較的打算,還特意命人拆除封死窗戶的木板,夜里也不再讓人看守藏經閣,應當是默許那小丫頭進去藏經閣內自學其中的功法武學……”
李長風心中暗道。
事實也正如他所猜測,就在昨夜,趙安蓉又一次來了藏經閣。并且她剛從狗洞中鉆出就被暗中的慧遠禪師察覺。
只是在發現是趙安蓉后,慧遠禪師只是無奈的輕嘆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