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覺遠師兄!”
覺法禪師點頭應道。
這時,一側那名身披金縷袈裟的僧人也起身一禮,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原來是大日院首座覺法禪師,貧僧云龍寺廣源。”
“見過廣源禪師!”
覺法禪師回了一禮。
隨后,覺遠禪師又道:“覺法師弟,你也先坐下吧。”
在覺遠禪師的旁邊,顯然是特意給覺法禪師留了一個位置。
待覺法禪師坐下后,那廣源禪師當即開口說道:“覺遠禪師,不知現在可否開始了?貧僧此番攜弟子冒昧前來貴寺,便是想讓他領教一番貴寺三院的佛法。”
“先前我這弟子已然領教過貴寺菩提院的佛法,只是不知金剛院哪位高足愿意下場與我這不成器的弟子禪論一二,亦或是直接討教佛法神通?”
聽到廣源禪師的話,覺遠禪師微微點頭,道:“那便開始吧。”
隨即,他的目光在下方金剛院眾弟子間掃過,繼而又道:“虛臻,便由你代表我金剛院向云龍寺廣源禪師的高足討教一番佛法吧。”
“是,弟子謹遵首座法旨!”
一名僧人當即起身應諾,隨即走到了中央的場地。
見狀,廣源禪師不由對他身后的弟子示意了一下,微笑道:“鑒明,那你去吧。”
“是,師尊!”
廣源禪師身后的僧人連忙應道,也走到了場中,與虛臻相對而立。
“阿彌陀佛,小僧法號鑒明,不知虛臻師兄是想先與小僧禪論一二,還是直接印證彼此的佛法神通?”
鑒明開口道。
虛臻輕哼一聲,淡淡道:“皆可!”
鑒明也不以為意,微微一笑,道:“那好,咱們便先論禪,而后再印證佛法神通,如何?”
“可以!”
虛臻帶著幾分自負。
好歹是佛門圣地弟子,他自然不覺得自己會不如對方。
當下,兩人開始論禪。
兩人對于佛門諸多典籍經義與禪理的造詣都極深,各自引經據典,辯論禪理佛學。
不過,片刻后,覺遠禪師卻是微皺了下眉,繼而輕嘆道:“難怪這云龍寺的廣源禪師敢帶他這弟子到我萬佛寺來禪論佛法,也難怪菩提院二代弟子皆被其所敗。”
“廣源禪師的這位弟子的確不凡,至少于佛理禪道上的感悟和理解已非同一般,虛臻怕是辯不過他……”
“是啊,沒想到廣源禪師的這弟子在佛理禪道上竟有如此造詣。莫說是虛臻師侄,便是老衲親自下場,怕是也無十足把握能辯得過。看來只能看看虛臻師侄在佛法神通上能否勝過對方一籌了。”
“若是連虛臻師侄在禪理與佛法神通之上都無法勝過對方,那我金剛院二代弟子中怕是也無人能與之相敵……”
旁邊的一名金剛院長老也感嘆道。
覺法禪師沒有開口,但他的神情卻是顯得有些凝重。從眼下場內雙方禪辯的情形來看,他也不覺得自己的弟子虛靜能勝過對方。
正如金剛院哪位長老所言,只能看稍后雙方在佛法神通上的較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