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宗宗主梁天琦此刻面色顯得有些陰沉,冷冷地盯著李成云,緩緩道:“小輩,你未免也太猖狂了,我天武宗的威名豈容你在此詆毀辱沒?”
“呵,你們天武宗還需要我來詆毀辱沒?你們自己是個什么德性,難道心里就沒點數?”李成云冷笑著嘲諷。
這一刻,眾人終于可以確定李成云應該的確是與天武宗有嫌隙過節。
而天武宗的眾人則是一陣大怒。
“放肆!”
“小輩,你太狂妄了,是想找死嗎?”
天武宗的兩名長老立即怒聲訓斥道,目露寒光的盯著李成云。
李成云卻似乎怡然不懼,冷笑道:“怎么,是想要以大欺小了么?我今日既然敢來此地,敢當著諸圣地的面戳穿你天武宗的面目,就不會怕你們!”
“大膽!你當真以為我等不敢殺你?”
天武宗的一名長老勃然大怒的起身。
這時,玄道禪師連忙開口:“阿彌陀佛,趙施主稍安勿躁。這位李施主與貴宗究竟有何嫌隙老衲本不該過問插手,但此地畢竟是我普濟寺。”
“此番論道大會的宗旨也只是讓眾圣地的弟子進行一番切磋交流,還請趙施主給老衲幾分薄面。”
見玄道禪師開口,天武宗那名長老深吸了口氣,只能壓下心中的怒火,狠狠地瞪了李成云一眼,冷哼道:“小輩,今日若非玄道主持開口,本座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不過,你且等著,膽敢詆毀辱沒我天武宗的聲譽,此事我天武宗絕不與你善罷甘休,哼!”
說完,那名天武宗長老驀地一拂袖,坐了回去。
玄道禪師見此,只能搖搖頭,卻也不好多說什么,畢竟這是李成云與天武宗之間的事,在普濟寺內還好說,可若是雙方離開了普濟寺,那他也不好插手什么。
只是,想到天武宗好歹是武修圣地,怕是咽不下這口氣的,畢竟,被一個散修后輩當著這么多圣地的面譏諷,落了顏面,豈會善罷甘休?
玄道禪師不禁看了眼李成云,似有些惋惜。
而李成云卻似乎并不在意,反而繼續對著天武宗的眾人說道:“我說過,我今天既然敢來,就不怕你們天武宗。”
“哪怕事后你們天武宗挾私報復,我也不懼。不過現在,我就問一句,你們天武宗可有弟子敢下場與我一戰?”
面對李成云的再次挑釁,天武宗卻一陣沉默。
他們雖頗為憤然,但也清楚憑天武宗的二代弟子根本無人能是李成云的對手。
見天武宗半晌都無人回應,李成云頓時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看來你們天武宗果然皆是一些膽小怯懦之輩。”
“也罷,既然你們如此膽小如鼠,也不配與我一較高下。”
說完,李成云目光又看向其他圣地諸人,傲然道:“不知其他圣地可還有弟子敢下場,挑戰我?”
“難不成堂堂這么多圣地齊聚于此,就真的找不出一名弟子能逼出我的第五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