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靈月曼妙的嬌軀僅僅貼在小樓外墻,里面的聲音聽的真真切切,這兩人之間的談話,幾乎證實了她的所有猜測。
慕容怡口中的主上,一定就是雇傭榮鳳堂擊殺父親的幕后真兇,而他們為此所需要付出的代價,是一件對長孫云極為有益得東西,那么這件物品的用途幾乎就可以脫口而出了,除了寒性靈寶還能有什么?
這一剎那,邱靈月對榮鳳堂的恨意漸漸轉淡,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難處,榮鳳堂既然是為了長孫云的性命才發榜挑戰父親,那么這便不算十惡不赦,算是情有可原吧。
永遠站在對手角度考慮,才能找到對方的弱點,這是父親從小就教給她的。
邱靈月已經準備動手。
她默默放松全身,靈氣在體內周天運轉,口鼻皆閉,只通過周身毛孔呼吸,凝神靜氣,隨時準備覷準時機,施展那雷霆一擊。
樓內的談話嘎然停止,只聽“吱呀”的開門的響起,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拾階而下,下了小樓,漸行漸遠。
此時的屋內,只留下了慕容怡一個人,她**著嬌軀坐在塌上,誘人的**徹底暴露在外,堅挺的椒乳傲立胸前,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媚態一點也沒有因為**的私生活而有絲毫減弱。
身上香汗淋漓,經過幾個回合的大戰,她確實也有點乏了,伸個懶腰,舒舒服服的躺下,也不蓋被子,就這么一絲不掛的暴露在空氣中,閉上眼睛,準備歇息。
就在這時,
一點寒芒破窗而至,邱靈月連人帶劍,極光般射向秀塌上的絕美身體。
慕容怡本身也是高手,破窗的那一瞬間便已生出感應,人雖然來不及轉身,但從破空聲中判斷出,襲來的是一把長劍。
手臂迅速抓住被子,猛的向后一揚,以期能阻一阻來人,而自己的身體也猶如滾地葫蘆般向著墻角滾去。
邱靈月人在空中,手腕一抖,劍尖頓時挽出五朵劍花,五道勁氣隔空打向慕容怡身體五穴。
慕容怡只覺后背一麻,心中叫糟,嬌軀頓時軟弱無力,后背朝天,趴在了褥子上,雪白的粉背一路向下,起伏連綿中,是那渾圓的美臀。
邱靈月整個出手過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破窗時,便將靈力由墻壁破口處向四面擴散,窗裂的聲音被靈力所包裹隔離。
只從這一手便可以看出,邱靈月年紀雖小,修為卻已達深不可測之境。
邱靈月將長劍重新負在背后,輕巧的躍上床塌,看著慕容怡那足以讓任何男人毫不猶豫想去占有她的**。
彎下身來,伸出玉手,五指在慕容怡的粉背上輕輕的劃著。
“你在為誰做事?你的主上又是誰?”
慕容怡聽在耳里,心中一凜,偷襲自己的竟然是個女人?要是男人還好說,絕大部分會有點憐香惜,落到女人手里可就不妙了。
而且對方一開口便是詢問主上,看來這人已經在外潛伏了有一段時間。
慕容怡俏臉貼在枕頭上,不能轉身,也看不到來人面目,卻是心平氣和的說道:
“姑娘,咱們都是江湖中人,你這一上來就我問這么多,不使用一點威逼利誘的手段,就想讓我招了,是不是有點太心急了呢?”
邱靈月嬌笑一聲,
“夫人果然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我如果告訴榮鳳堂,你要對付的人是長孫云,你猜他會怎樣?我如果告訴長白侯,你是在「生死店」買他的性命的人,你猜他又會怎么想?”
接著,小嘴湊到慕容怡耳邊,小聲道:“如果我把你的臉劃花,把你的胸給你削平,把你下面給你搗爛,這算不算是合格的威逼利誘呢?”
每一句話傳到慕容怡心里,都猶如被重重的敲擊一下,榮鳳堂她得罪不起,長白侯她也得罪不起,她更不忍心自己的容貌和身體受到絲毫的損害。
但她也不是吃素的,畢竟混跡江湖官場這么多年,也不是一般人,
“姑娘這么想知道奴家的主人是誰,又是為何呢?不妨讓我猜一猜?”
“哦?那你猜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