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海關上門,房間里只有他和周武一兩人,接下來的時間里他將所有事情毫無保留地講述給周武一聽。
“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周次長,都到了這個時候我還騙您干什么,不信您還可以去問銅雀區派出所的車道英警衛。”
“算了,徐勝明這個人我還是了解他的,你讓他丟了那么大的人,他是有膽子干出這種事的。”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抓到那個中間人,讓他一同來指證徐勝明。”
周文海向周武一出主意道。
“這些我都知道,你現在留在這里,我帶證人回首爾,等我抓住中間人后你再回首爾來。”
“好的,那這段時間要是有什么事您就直接打族長大人的電話找我吧。”
“好,你去和他說說。”
“是,不過他是華國人,您可千萬別說些什么刺激他的話。”
周文海就怕周武一要是冷不丁惹怒了全正南,對方改變主意就糟了。
“這些我知道。”
周文海在院子里告訴全正南他的計劃,對方欣然答應。
“正南哥,你只需要全程聽周次長的吩咐就行了。”
“我知道,你放心吧。”
全正南拍了拍周文海的肩膀示意他放心。
呼……
望著開車遠去的周武一和全正南,周文海長舒一口氣。
但愿所有事情都能順利解決。
周文海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如果自己像徐勝明那樣派人殺對方會是個什么樣的后果?
昔日淮陰侯尚受胯下之辱,為什么自己要像個煞筆似的沉不住氣?
說殺人就殺人?想怎樣就怎樣?在這個無依無靠的韓國又有誰會慣著自己?真當有了系統就不要腦子了?
他又想起郭德綱說過的那句話:“四個說相聲的對著罵街,誰熬到最后誰就是藝術家。”
“喂,常務大人,我看見周文海了,他還沒死,他就在羅州市。”
按照李泰植的吩咐,有一幫專門負責盯梢周武一的人跟著他來到了羅州市,他們在車里看見了站在族長家門口的周文海。
“我知道了,你們不用再盯人,先回來吧。”
“是。”
去首爾的路上,周武一始終都一言不發,戴著手銬的全正南也坐在后排閉眼休息。
到了首爾市高等檢察廳,周武一讓他手下一個檢察官帶全正南去審訊室錄口供。
全正南將事情的前因后果向那名檢察官講述一遍。
“這么說來,你是華國朝鮮族人?”
檢察官問。
“是。”
“那你見過那個中間人嗎?”
“他來YB找我們的時候見過一面。”
全正南將中間人的年齡和相貌大致描述了一遍。
“你們什么時候見的面?”
全正南仔細回想一會兒后回答說:“大約是10月17日。”
“我明白了。”
檢察官按照周武一的吩咐,他派警察去往仁川國際機場和金浦國際機場查詢10月17日前后兩天內到華國YJ的韓國公民,根據他們的出入境記錄再進行年齡、外貌篩查。
當天夜里,從仁川國際機場傳來消息,有一個住在水原市的男子他的外貌體征和嫌疑人很像。
檢察官拿著從傳真機里傳來照片進入審訊室里讓全正南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