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海轉而問李富真。
“周會長,我不懂政治,我父親和哥哥他們會替會社做出決定的,我無權干預,不過我個人是會站在您這邊的。”
“謝謝您,李社長。”
三人隨即舉杯共飲。
“哎……”
沒喝兩杯,具光謨忽然嘆了一口氣,這讓李富真和周文海都很驚訝。
“怎么了?具常務。”
周文海問道。
“最近我在會社的經營方針上與父親產生了分歧,我著實氣了他老人家一把。”
具光謨苦笑著說。
“耶?具會長不是早就不管LG集團的事了嗎?”
周文海對具光謨的說法感到不可思議。
“不是,周會長您誤會了,我說的是我的親生父親,他老人家現在是我們集團的副會長,集團暫時由他管理著。”
“是嗎?父子吵架很正常,過幾天就好了。”
具光謨的親生父親具本能是具本茂的弟弟,周文海不明白具光謨在擔憂什么,可是李富真心中卻很明白。
“是。”
桌上的飯菜只吃了一半,具光謨接了一個電話后邊向周文海和李富真告辭。
“周會長、李社長,不好意思,我現在得回會社一趟,父親召集我們開會。”
“是,具常務,您路上小心。”
周文海和李富真送具光謨進入電梯,“二位請留步吧。”
“是。”
送走具光謨后,周文海和李富真返回餐廳的包間內。
在李富真面前,周文海表現得稍微隨意了一點,他開始大口吃菜。
“李社長您笑什么?”
周文海抽紙擦了擦嘴,他以外李富真是在笑他的吃相。
“我一直以外周會長您是個很聰明的人,可是剛剛具常務把話都說成那樣了您卻還是沒有聽懂他的意思。”
原來她不是在笑自己的吃相,周文海喝口水清了清嗓子問:“具常務說什么了?”
“就是關于具常務親生父親具本能副會長的事。”
“李社長,我真的不懂這是什么意思,您能告訴我嗎?”
無論周文海怎么想,他都想不通。
“周會長,興宣大院君的故事難道您沒聽過嗎?”
興宣大院君?什么東西?
“我當然知道。”
周文海不懂裝懂,他可不想在李富真面前丟臉。
“這下您明白了吧?”
我明白個屁。
周文海看看自己的手機,他又不能在這個時候拿起手機搜索興宣大院君,他回答說:“是,我明白了。”
今晚咖啡廳的人很多,李富真邀請周文海到他的辦公室去喝茶聊天。
“對了,周會長,這么晚了您不用回去陪您的女朋友嗎?”
李富真看了看時間,兩人坐在辦公室已經聊了近一個小時的天,可她卻感覺還有很多話想要和周文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