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賢xi知道您昨天喝醉了,所以今天早上大約九點鐘時她煮了一鍋醒酒湯讓我到大門口去拿。”
周文海轉身看著正在廚房里忙活的大飛,“是大飛正在熱的那鍋湯嗎?”他問柳宗秀。
“是。”
徐賢怎么想起給我送湯了?
“你們中有誰告訴她我們昨天在喝酒嗎?”
周文海用疑惑的目光看著他們四人問道。
“沒有,董事長您不記得了嗎,是您昨晚喝多了以后給徐賢xi打過電話。”
昨晚喝到最后唯一清醒的大飛關掉火后走過來說道。
“我?”
周文海指著自己不敢相信地看著柳宗秀反問道。
“我不知道,那時候我應該醉了。”
柳宗秀擺擺手說。
“董事長,昨晚喝到最后只剩下我們兩人,然后您……”
大飛說著停頓下來,他一臉尷尬的笑著。
“我什么?”
“真的要我說嗎?”
“快說吧。”
“然后您就拿出手機給徐賢xi打電話,一邊打電話一邊哭。”
大飛說到最后低下頭去,他在等周文海罵他。
“我哭了?”周文海不肯相信大飛的證詞,他再次打開手機查看通話記錄,昨晚凌晨2點鐘,他和徐賢通話了一個多小時,一直到凌晨3點二十三分才掛斷電話。
我他媽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
“大飛,昨天的事你最好把它給我忘了。”
對于這種奇恥大辱,周文海恨不得清除掉大飛的記憶。
“是。”
“我也是。”
同樣聽到了大飛的講述的柳宗秀也跟著表態道。
“好了,我要上去再躺會兒。”
周文海轉身準備上樓。
“董事長,醒酒湯您不喝嗎?”
大飛看著放在爐灶上的銅鍋問道。
“給我端到房間里去。”
“是。”
進入臥室,大飛將醒酒湯放在床頭柜上后隨即離開,周文海戴上手表,他一勺一勺地喝著徐賢為他煮的醒酒湯。
喝了一半多的醒酒湯后,周文海依舊是回憶不起來他昨晚在電話里和徐賢說了些什么,于是他索性給對方再次打去電話問個清楚。
“喂,是我。”
周文海的聲音很低沉。
“是,我知道。”
徐賢的聲音聽起來還是那樣溫柔。
“醒酒湯喝過了嗎?”
未等周文海問出想問的話,徐賢又問道。
“是,喝過了。”
“你以后少喝點酒,你不是說你從來沒有喝醉過嗎,怎么昨天還喝醉了。”
徐賢笑著說道,她的語氣還是那么輕柔和熟悉。
“珠賢吶,我……”
“你是不是想問昨晚的事?”
“是,一覺醒來我好像全忘了,只有通話記錄上顯示我們曾經通過電話,我昨晚到底和你說了些什么?”
“沒什么,我都忘了。”
徐賢笑呵呵地說道。
“我真的沒說什么嗎?那通話時間怎么會那么長。”
“真的沒什么,你按你的想法去做吧,我會等你的,無論最后我們的結果是什么,我都會等你的。”
徐賢的話猶如當頭棒喝敲醒了周文海,盡管他還是想不起自己昨晚到底和徐賢說了些什么,但是他明白自己肯定是對徐賢說了埋藏在心中的真實計劃。
喝酒還真是誤事,好在對方是徐賢,要是裴珠泫的話指不定會出什么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