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如果檢方認為權赫俊與鄭俊英等人是共同犯罪,而他的犯罪程度較輕的話,他可以只獲刑兩年并且在幾個月后再向法院申請保釋,如此一來他在監獄里所待的時間不過只有幾個月而已。
這就是韓國法律的漏洞,事實上任何國家的法律都有漏洞。
了解完這些情況后,周文海覺得自己能夠最大程度幫助權俞利的就是幫她的哥哥將刑期判到最低。
首爾市銅雀區
滴……
周文海打開門進入家里,在玄關處換鞋時,他發現徐賢一個人呆若木雞地坐在客廳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出神,以至于她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回來了。
“紅薯,你在想什么呢?”
從今天以后徐賢多了一個昵稱,那就是紅薯。
“我沒想什么”徐賢轉頭過來對他傻笑著,“你剛剛叫我什么?”
“紅薯啊。”
“別這樣叫我。”
徐賢佯裝生氣道。
“為什么?你不是最喜歡吃紅薯嗎?”周文海走過來捏捏她的臉蛋說,“你的臉也不像之前那么有肉感了。”
“別這樣。”
徐賢雙手捂著臉頰,周文海吻了上去,兩人吻了大約兩分鐘的時間后他去廚房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丈夫回來你都不給我準備好水喝,你怎么做人家妻子的?”
周文海和她開玩笑道。
“對不起,我心情不好,所以沒想到那里去。”
徐賢咬著下嘴唇,她唉聲嘆氣地說道。
“怎么心情不好了?今天心情不好的人應該是我吧,紅薯小姐。”
周文海喝了一半,他將杯子拿給徐賢喝水。
“不是,一想到你要去參加那個節目,我就……”徐賢又變得愁眉不展,她嘆了一口氣后接著說,“而且在你回來之前我接到了泰妍歐尼的電話,她怎么也知道你要上那個節目的事?”
“哦,我接劉部長的電話時泰妍她就在身邊,她都聽到了。”
周文海在她身邊坐下,他牽著徐賢的手在那兒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捋著。
“泰妍歐尼說她想去上那個節目,還問我知不知道這件事。”
“那你怎么說。”
“我當然說不知道了。”
徐賢將頭靠在他的腿上,她自己的雙腿則翹在沙發的扶手上。
“泰妍歐尼有可能嗎?”
周文海俯身吻了她的臉頰一下說:“沒有,因為她也上過這個節目。”
“那你會選誰和你一起上這個節目。”
徐賢一下子坐起來問道。
“我暫時還沒考慮清楚。”
“是ludaxi吧?”
徐賢再次提起李露朵。
“絕對不是,你怎么老是要想起她?”
“勝利歐巴不是說過嗎,她可是你最喜歡的女人。”
說話時徐賢感覺到自己的心里很憋屈,她好想找個什么東西來發泄一下自己郁悶的情緒。
“李勝利說是就是嗎?我第一個喜歡的人是IU,第二個才是她,不過她也不是我最喜歡的女人,我最喜歡的女人叫紅薯。”
周文海的話嚴肅中又透出那么一絲的不正經。
“你能讓我咬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