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光點頭道“我也是這個想法,如今直接登上峰頂?”
非想望著峰頂四周一目了然的環境笑道“照我看來。當以快打慢,立刻登臨峰頂,收起金箍棒,救出殘余大圣,祂們一出。即使實力十不存一,也足以橫掃僅僅重生出少許靈智的萬佛金身,到時候,再來一兩位造化大神通者都未必擋不住,有何懼之?
這樣一來,既能完成任務,又可保諸事安全,何樂而不為呢?再耽擱下去,說不得就出現不好變化了!”
聽到他的話語,王騰贊許似的的頷首道“猶豫不決最是阻礙,至于某些存在自有大人物去制衡。”
聞聽此言,幾位妖神心中微定,太離與青丘對視一眼,看了看孟奇,發現他無可無不可,于是跟著道“那就試一試吧,請玉皇前輩單獨坐鎮;而我與蘇掌教、輝光防備變化,你們收起金箍棒,解除封印。”
計較停當,一行幾步之間便登臨絕頂,來到五指佛山與金箍棒附近。
青丘凝重望向那株七彩剔透的菩提妙樹,沉聲提醒道“千萬別動這邊任何事物,否則我等沒一個能逃得出去,死狀凄慘還好,就怕從此成為魔佛傀儡。”
目光皆在剔透清凈的菩提妙樹之上掃過,旋即回到了花開花落,雷滅雷生的金箍棒旁,孟奇、輝光與太離散開,防備外圍,落伽、非想與青丘更近幾步,默念著冗長的咒文。
王騰則立身在菩提妙樹前,目光逐漸攀升至無窮高處,變得高渺與漠然,不僅警戒著外界變化,更提防著有妖神暗懷鬼胎,想趁此機會放出魔佛
在這一次顯然有大人物摻和的靈山之行中,一切變化皆有可能,祂自然是要出手防備一番
孟奇距離五指佛山很近,內心悸動,有微妙感應,似乎里面鎮壓的就是自己。
畢竟,他與魔佛的關系亦是不同尋常。
···
靈山后峰
金蟬脫殼?
白金圣佛心靈大海內瞬間閃過諸多念頭,但又始終窺不破那層迷霧,被難言的力量所阻礙,難有肯定。
既然金蟬子可能是佛祖做減求空的產物,那他的凡胎又為何金蟬脫殼?
或者說,這才是佛祖的真正超脫之法,做減求空,金蟬脫殼,遁出大道?
“老母所言,印證在了此處?”真定如來則因有卷簾神使傳來的無生老母話語,思量在另一個角度
為何金蟬子要以佛祖二弟子自稱?那明明是阿難!
倒不是不能假裝,而是何必何苦,作為十一弟子十二弟子又沒關系,除非這里面蘊含著特別的意味……
二弟子,二,這個位置莫非有著某種特殊的意味不成?
若是一與三他還能理解,可這···
白金圣佛收束念頭,祂略微猜測,這般認知障礙可能與佛祖的莫名狀態有關,亦或是其他的大人物干擾
當下也舍棄了推測,緩步前行,走到了蟬蛻旁邊,眉心輝光閃現,仔細打量著裂開的金蟬遺蛻
只見里面空空蕩蕩,確實沒有一物,而裂開的地方堆積了虛幻的歲月塵埃,一看就不是最近才金蟬脫殼的,至少經歷了漫長的時光沖刷。
唐僧的凡胎流到此處后便立刻金蟬脫殼?
“還是帶走的好,說不得能推演出什么。”真定如來若有所思想著,與白金圣佛合計了一番,便右手一伸,做施無畏印狀,放出琉璃金光,將蟬蛻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