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陸厲神不知鬼不覺,來到了學校306室的房門口。
“一,二,三。”我對陸厲打著手勢。
陸厲一腳踹開了房門,我倆沖進去就是一陣掃射。
那三個還在睡夢中的人,猝不及防的被淘汰。
下一個目標,醫院。
在接近醫院兩百米處的地方,我打了一個手勢,示意陸厲停止快速前進。
陸厲舉起步槍,用夜視鏡謹慎查探。
他看到了那個趴在天臺的崗哨。
我倆趴在地上,以長草為掩護,漸漸地往前逼近。
等匍匐到百米左右,我舉起了手里的步槍,把夜視瞄準鏡的十字線對準了天臺上的人。
鎖定目標,凝神屏氣,輕扣扳機。
穩,準,狠——
激光步槍毫無懸念的擊中。
我長舒一口氣。
陸厲朝我投來一個贊賞的目光。
雖然我好像一無所長,唯獨狙擊的槍法不錯。
我曾經沒日沒夜的做著槍法訓練。
端槍,一動不動就是兩三個小時,實打實磨煉出來的硬核技術。
站起身,竄房越脊,以最快的速度來到病房的門口,聽見里面有響聲。
那個被淘汰的隊友已警醒了里面的人。
無妨,并無大礙,故技重施的踹開門,背靠門框往里扔進一個閃光手雷。
“啪~”刺目的強光閃過,里面的人被暫時性致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兩人對著房內又是摧枯拉朽的掃射。
一網打盡,所向披靡。
月黑雁飛高,只剩庫房了。
一路過關斬將,似乎信心滿滿,雖然打的不太光彩,但勝利在望。
庫房門口也有人在放哨。
突擊步槍擊中那人以后,沒過兩分鐘,里面的人猛然沖出庫房,竄流分散在庫房四周,伏地躲藏起來。
看樣子,最后這場沒辦法像之前那樣,贏的干凈利落。
怎么辦?對方有三個人,我方只有兩個。
另辟蹊徑,我咬了咬嘴唇,想出了一個辦法。
我悄無聲息的爬到了那個已被淘汰的人旁邊。
那男生已置身事外,正悠然自得的坐在草地里觀戰。
“噓,別出聲。”我把他摁倒在地,捂緊了他的嘴巴。
“聽著,我想和你做個交易,你幫我們打贏這場,我給你諾艾薇更衣室里的內衣照片。”
兵不厭詐,教官沒說不能耍手段,用計策。
無恥,下流,但有效。
男生眼神倏地亮了,比天上的星星還閃耀。
他點頭,我松手。
“你要我怎么做?”他轉頭問我。
我附耳對他說了我的計劃。
那男生抿抿嘴,“好吧。”
男生站起身,揚聲喊道,“喂——,我看到那個偷襲我的人了。”
對方毫無防備的脫口而出,“在哪里?”
聞聲而望,我和陸厲已透過夜視鏡看到了那人所在,一槍命中。
三個只剩兩,最后一組喪失斗志,任由我們進行了掃蕩。
秋風掃落葉。
我和陸厲站起身,肩扛著槍,大搖大擺的凱旋而歸。
清風朗月,煙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