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即扒開一人的潛水面罩,在水下由于阻力,雖然使不出很大的力,但要勒住一個人的喉頸還是可以做到的。
我的手臂彎曲,死死的夾住一個人的脖子,他另一手也放開了我,改為抓住我的手臂,在水里驚慌失措的掙扎起來。
另一人見狀游至我的身后,也改為鎖住我的喉頸,我支起手肘,往后就是一記肘擊。
那人的肋骨受到重擊,立即吃痛的放開了我。
湖水并不很深,稍微上游,我半身便探出水面,一人已經被水嗆得奄奄一息,抽搐著身體,我把另一人的面罩也揭下,一手按壓著他想探出水面的頭部,一手握拳使勁的擊打他的脊骨。
水花四濺,荷葉亂擺,我瞪眼欲裂,怒咬銀牙,深惡痛絕的發泄著這段日子所受的凌辱和折磨。
沒過一會,兩個還算健壯的大漢都不動彈了,我借助湖水的浮力,把他倆都提拎至岸邊。
他們剛喘過一口氣,頭部便立即被我一人一記重拳,打暈了過去。
我躺倒在岸邊,漠然的望著空中輪月。
休息了片刻,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顧芃,讓她帶人來收押這兩個想置我于死地的蠢貨。
不一會兒,顧芃帶著諾艾薇,身后跟著一群侍衛,把這兩個人帶至薇香殿。
待這兩個人清醒,在嚴刑下稍加逼供,就招認他們是白蒂芙派來暗殺我的。
次日,諾艾薇同我,押著這兩個人至唐剴昱的辦公大廳,上告這起在朗朗乾坤下,明目張膽的殺人謀害案件。
辦公廳里,白蒂芙淡定自若,矢口否認,“我怎么會這么傻,讓人去謀害身手不凡的曲警官呢?”
“看曲警官安然無恙,不會是你們自導自演,然后嫁禍給我吧。”她能言善辯,一副清清白白,無辜坦蕩的模樣。
我暗自苦笑,真是好算計,夠縝密,三言兩語,便推脫的一干二凈。
顧芃立在一旁,憤然道,“你血口噴人,睜著眼睛說瞎話。”
諾艾薇向唐剴昱稟告,“這兩個人已經招認,就是白蒂芙指使的。陛下可以讓人進行盤問。”
唐剴昱微瞇眼眸,若有所思,一言不發。
白蒂芙急聲道,“我不認識這兩個人,陛下,這是他們聯合起來欺瞞陛下,栽贓嫁禍給我。”
唐剴昱不溫不火的說,“單憑片面之詞,的確無法就此定罪,先把這兩人關押,交給秘書部去處置吧。”語氣冷淡漠然,好似與他毫不相關。
我聞言胸口一陣氣結淤堵,他居然這樣護著那個鬼鳳蝶,我若不是有些防身之術,已經命喪黃泉,他竟然渾不在意,漠不關心。
我喘著粗氣,沖著白蒂芙大聲吼道,“好,你說你不認識他們,是嗎?”我隨即抬手,掏出手槍,直直的正視著唐剴昱的眼睛,眼皮都沒眨一下,當下沖著其中一人的腦部就開了一槍。
“砰”一聲巨響,那個男人不敢置信的瞪著雙眼,倒在了地上,血流一地。
所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槍聲驚愕住了,大廳的侍從們一個個惶懼的大氣都不敢出。
另一人嚇得屁滾尿流,臉色煞白的跌坐在地上,顫抖的爬至白蒂芙的身前,抓著她的小腿,涕泗橫流的哭喊,“老……,白小姐,你救救我……”
白蒂芙的眼神躲閃,一腳把他踢開,“滾,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不要賴著我。”
唐剴昱突然拍案而起,沖我厲聲斥道,“大膽,你竟敢動用私刑,在皇宮殺人。”
我咬著唇,硬了脾氣,振振有詞的頂撞道,“國安部有這個權力處決匪徒,他蓄意謀害國安部的官員就是死刑。”我挺直了身板,凜然不懼。
唐剴昱怒道,“這里不是國安部,是皇宮。”
我氣得淚珠在眼眶里打轉,負氣道,“好,那隨您的便。”隨即扭頭就走,離開了辦公廳,再也不想參與這樁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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