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道,“你們是怎么走散的,要不你在這里等等看,他也許會來這里找你。”
“只不過……”她欲言又止,面露憂色。
我疑惑的問,“不過什么?”
“你如果要留在這里,就得干活。”她回。
“呃……這個,我考慮一下吧。”我突然想起什么,沉聲道,“你們……有沒有碰到過夜行魔?”
我見這個村寨除了門口的守衛,里面的人沒有武器,都是老實巴交的平民,但又不像被夜行魔打劫搶掠過的模樣,不免心生疑惑。
這個婦女的眼眸里突然浮上水光,她的語音噎咽,“我們這里是受父神庇佑的,夜行魔不會來。”
“父神?”我聞言愈發的茫然。
“是啊,原始父神,我們每個月都會上貢給父神禮物,還有……”她咬著嘴唇,難以啟齒了。
我蹙著峨眉,追問道,“還有什么?”心里的不安逐漸擴散,在腦中慢慢凝聚出一個可怕的念頭。
她落下了眼淚,“還有……孩子。”
我陡然間怔忡住了,沒錯,之前一直覺得這個村寨少了什么,就是這個,整個寨子我沒有看到一個小孩。
看這個婦女痛苦的神情,定然是被迫上貢了孩子,這個村寨的人壓抑著憤怒,隱忍著痛苦,無奈的受制于人,無怪乎變得如行尸走肉般的麻木不仁了。
這個自封為父神,讓別人給予進貢的是什么人,和之前碰到抓孩子的夜行魔又有什么關系?我的心里充滿了疑問。
留在這里料想也問不出所以然,我就和她道了別,離開了這座村寨。
我回到和秦夙之前分開的約定地點,騎馬回了集市,連夜騎馬趕回旅館時,天都快見亮了,我疲累的幾近暈厥。
唐剴昱見我回來,想和我說些什么,我揮手道,“我不行了,快死了,等我睡一覺再說。”便一頭扎進床里,睡得和死豬一樣。
一直睡到正午,我轉醒,猛然想起,我們兩日的住宿時限已到。
我下了樓,步至酒吧柜臺,問老板,“在這里住一晚需要怎么交換?”
老板答,“藥物,武器,彈藥……”
話音未落,我舉起手掌,“行了,我知道了。”
我拿出背包里的沖鋒槍和彈藥,問道,“用這個換兩間房,能住多久?”
他淡淡的答,“一天。”
“什么,才一天?”我驚叫出聲。
“嗯,就一天。”
“老板,這把沖鋒槍可是MP7誒,還有那么多彈藥,住一天太少了吧。”我討價還價道,“三天。”
“一天。”他不為所動。
“那兩天。”
“一天。”
我拿起了沖鋒槍,怒道,“那算了,我們不住了。”
我轉身準備離開,老板出聲叫住了我,“那就兩天吧。”
我的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故作無奈,轉身啐道,“好吧,那就兩天,老板,你這也太黑了。”
他一聲冷笑,默然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