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選在十點發出消息,為的就是讓你能趕過來,也能阻止有利于他們的消息放出去。
今晚一開盤就會連續下跌,做空裴劉兩家的基金公司會紛紛獲利了結。
我滴血不沾就可以大幾十甚至上百進入口袋。
這樣用心謀算的我,你還要嗎?!”
齊墨淡然笑道:“為什么不要,年前的消息是我讓程旭放給你的,我知道你等累了,都開始追搖滾樂隊玩。”
柳瑩呆呆地望著齊墨,不知道該怎么說,“你到底是誰?”
“是你的先生,愛你至深,想要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人。”齊墨輕吻柳瑩額頭,“丫頭,你不能不要我。”
柳瑩被堵的胸口發悶,不知道該怎么宣泄這口郁氣,抓起某人的手狠狠咬住手腕處……
齊墨輕輕撫摸著柳瑩的后腦勺,寵溺地說道:“若是還氣,可以多咬幾口。”
“你……”柳瑩抬起頭看著齊墨,眼中淚光閃爍,“不疼嗎?”
“沒有知道你差點跳樓疼。”齊墨捧著柳瑩的臉,“丫頭,再生我的氣可以咬我打我或者給你把槍……不要再那樣好不,我……很害怕失去你!”
“太疼了……”柳瑩伸手摟住齊墨的脖子,“先生,太疼了……我受不了……”
“以后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丫頭,我回來了。”齊墨抱緊柳瑩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柳瑩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可是放手……不舍得,再賭一次若輸了……這世間將不再有柳瑩……
吳清遠和徐音來到海邊的咖啡館,名字很有禪意:一杯滄海
門口的牌子上刻著:
每個人都是一只杯子
但杯子的大小不同
有的杯子裝得下一片汪洋
有的杯子裝不下自己的欣賞
……
倒空你的杯子
讓人生作別樣想
……
吳清遠看著夕陽,“我這杯裝的是什么?!”
“學長,你為什么要和她說你是不婚主義者?”徐音無奈問道,“五年時間,你就這么陪著……”
“你可能沒發現,柳瑩那段時間有抑郁癥的傾向,她與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除了你沒人能靠近她……”吳清遠很是傷感的說道。
“我不那么說……她不會讓我靠近的,我怕她會真的抑郁或者出現情感應激障礙……”
徐音揉著太陽穴,“那個……會不會再一次離開?柳瑩經不起再一次……折騰的……她會崩潰掉!”
“應該不會,”吳清遠苦笑道,“我剛接到家里的通知,齊墨已把公司總部遷到這里,辦公地址離我們公司三百米,東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