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兩次面后,發現委實沒有什么話可說,就是一起看畫展,也沒說幾句。
后來家里舉行小宴,她沒法融入進去。
得不到我的喜歡,又不能擔負起長媳的責任,只憑一張臉,我是不會要的。”
柳瑩……莫名的有些歡喜。
輕彈某人額頭,“這就高興啦?!
那次你找我聊天,會加好友,是因為那晚我正好要和一個畫家聊些事,你用的寒江垂釣圖又叫人間惆悵客,誤加的。
看過資料才知道加錯了,二十歲的小姑娘,為賦新詞強說愁。
感覺累的時候才發現,竟然已是凌晨兩點多,于我來說,很是稀奇。
連著三天上網,你的頭像都是灰色的,就留的電話。
有沒有更高興些?”
柳瑩瞪大眼睛看著齊墨……“那個先生,我判斷你是普通人,就是因為你陪我聊到那么晚,還主動留電話……”
齊墨……明白了柳瑩的意思,有事業有家世的基本不會陪陌生人聊到那么晚,關鍵聊的還是書法繪畫方面的話題,沒有任何曖昧不明,更不會留現實的聯系方式。
還真是一個美麗的誤會,輕吻那雙明亮起來的眼睛,呢喃道:“所以你該著是我媳婦,逃不掉的緣分!”
柳瑩也覺得很是有道理,但凡一個微小的偏離,兩人便不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
靠近齊墨的唇,呢喃道:“先生,我很歡喜~”
陽光溫熱,花開燦爛,不管別人如何,現在自己很幸福~
京城吳家
吳清遠看完資料,想被抽去了渾身的力氣,癱在太師椅上,“五叔,你們到底想做什么?!”
十字穿海棠花紋的隔扇外面芭蕉樹太湖石,池塘水波瀲滟,睡蓮的葉子已經手掌大。
明明陽光燦爛,卻覺得骨頭都是涼的,柳瑩說的對,自己家人在算計清言和小姑姑,她沒法插手。
以為可以刮骨療毒,壯士斷腕,可……心都壞了,怎么治?!
還好……柳瑩沒有被自己拖累進來……
“哥!”吳清言的聲音傳來,很是清脆悅耳。
“我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可以明天先過去嗎?”
“清言……”吳清遠皺著眉頭,不知道該怎么和她說才好,“我準備去西藍花那里,你和我一起過去。”
吳清言很是不解,問道:“哥,發生什么事了嗎?你不是安排我去青城實習嗎?”
“不會再去那里。”吳清遠起身,去收拾行李。“清言,那里雖然會枯燥一點,心安。”
吳清言沉默不語,遠哥想離開,在最接近吳家權利核心的時候,只能說明他對這個家太失望,已經放棄掙扎。
離開,也好,那里現在是冬季,可以吃烤羊肉,喝紅酒,去泡溫泉看瀑布。
反正自己的父親有那么多的外室子女,不差自己這一個不聽話的。
吳清遠拖著行李箱和吳清言坐上車去機場,沒有人注意到。
坐到飛機上,發消息給柳瑩:C計劃,我已準備起飛~
柳瑩看到消息:小米,啾啾,別讓吳家人查到學長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