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跑到柳瑩面前:阿瑩,我想回來跟著你,不要跟著那個腹黑霸道的變態!
柳瑩放下果盤,抱起啾啾來:是挺變態的,難怪沒人敢撲他,我現在相信他說的,故意引我上當去見他。
他是從留電話就開始算計我,我是該高興呢高興呢還是高興呢?!
小丸子……感覺一個比一個黑,寶寶會是什么樣子啊,憂桑:那你那次看到的真是他嗎?
柳瑩抱著啾啾,散步:若是沒猜錯,應該是那個“四”叔,先……齊墨沒有反駁。
那個人戴著眼鏡。
小丸子喜寶啾啾……
齊墨……
吳蘅看到柳瑩一個人散步,走過來伸手接啾啾,“你現在才兩個月,盡量不要抱它們兩個。”
柳瑩挑了下眉,將啾啾放到她手里,“怎么又有勇氣來找我聊天了?”
……吳蘅苦笑道:“你就不能認為我過來只是聊天嗎?
發現你一點都不可愛,不知道清言怎么會覺得你乖萌乖萌的。”
“分人唄,我又不是錢,怎么可能所有人都喜歡我。”柳瑩輕聲笑道,慢慢向湖邊走去。
……吳蘅抱著啾啾,跟著一起慢慢走,“清遠不肯接手家里的事,我五哥是新一任話事人。
以后可以清閑一點,享受一下世家女的樂趣。”
“吳老知道你的想法。”柳瑩摘了一朵白色的小花,拿在手里,轉著玩,“因為遠訊股權的原因嗎?”
“一部分。”吳蘅摸了摸啾啾的小腦袋,可愛的狗狗,“我一向覺得自己還不錯,那是第一次受打擊,還是很嚴重的那種,當時在山海關路的小樓里,浪費了許多大白菜。
越來越沒有信心可以在你手里過招,也就失去了爭的意義。”
柳瑩看著清澈的湖水,坐在湖邊的長椅上,“我是和外面那些巨鱷過招,生生練出來的。
你再怎么是暗棋,有吳老在后面全力支持。
我不行,我那時不知道齊墨還喜歡我,更不知道齊家會站在我身后。只能自己去披荊斬棘。
從那些人手里掙錢,比馮訊那里難得多。你若是放下吳家這個后盾,去和他們斗上幾年,就會知道那種滋味。”
吳蘅……小聲問道:“為何讓自己如此辛苦?漁伯做的也很好。”
“為了齊墨。”柳瑩眼神復雜地看著湖水,“那時只想著掙很多很多錢,去找到他,問他為什么不告而別。
結果把自己弄得太忙,一直沒有雇人去查,或者說害怕查到后,連最后一絲幻想也沒了。
若不是吳老逼學長聯姻,我還不會知道他是京城齊家的人。”
吳蘅一腦門黑線,“我爸知道,會氣得再砸紫砂壺的,自從你和齊墨登記,已經砸了很多把,有一把還是孟臣壺。
齊老派人送過五把仿制供春壺,就剩一把了。”
柳瑩扶額,哭笑不得地說道:“和吳老說聲,下回砸熟雞蛋,砸完還可以吃,砸壺太奢侈,可以送給我把玩。
我以后注意下,不惹他生氣。”
吳蘅……還能這么玩的?自己爹會氣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