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瑩知道多說無益,聳了聳肩,笑道:“葉家那頭,你可以給些壓力,不要真動手。這兩天應該就會有新聞出來。
這幾個月,動蕩的厲害。等莊楚兩家進京,就需要平靜下來一段時間。”
“好,我知道該怎么做了。”吳清遠看到齊墨默默坐在那里,很是好奇他又做了什么事,笑道,“墨先生今天很是沉默。”
齊墨無奈看向吳清遠,“學長,能不幸災樂禍不?心累。”
“那么累,就回去休息。”柳瑩聲音微涼,“以后你的事,我不會再摻和,不必擔心。
多謝墨先生照顧,慢走,不送。”
齊墨……自己什么都沒說,只會威脅自己,自己還被鉗制的死死的,“我沒說不讓你管,老婆。你讓喜寶說的,我已經都安排下去,是我最近有些太過激進。我會重新調整步調。”
“我是真的不管,寶寶越來越大,我需要更多的精力放在他身上。”柳瑩將左手放在腹部,笑得很是溫柔。
吳清遠……哦哦某人要失寵嘍,“我先過去洗漱一下,吃飯時再聊。”
“好。”柳瑩揮揮小手,和吳清遠道別。
吳清遠有些頭疼地轉身離開,對這種揮手方式還沒玩夠,真不好說到底是誰調皮。
齊墨看著柳瑩繼續悠然的修花插花,小聲解釋道:“周淮安不喜歡商場上的事。他在那頭獵場,如魚入水,徐音知道他在做什么。”
“我真的不想管。你自己看著辦就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音音是成年人,不是童童那種小姑娘。”柳瑩頭也沒抬,輕聲說道。
“寶寶已經三個月,我會越來越懶怠動彈。你就是想去看外面的小花,我也沒多少精力去管。
讓我安靜地插會花,我不希望給寶寶的胎教,都是這樣的。”
齊墨……不再說什么,現在是不喜歡自己的聲音嗎?原來說聽了耳朵會懷孕的……
將飛燕花都插好,柳瑩讓喜寶送到主院的花廳那里。
無奈地看著沉默的齊墨,“我知道你還有家里的人,都對我極好。
要白亦然過來,是因為我這頭需要一個處理對外公關的人。柳津南做不到,齊彥畢竟還是要回到齊家的。
那些人,包括學長,都是懶得和別人多說一句話的祖宗。
所謂的新世家入京,是想看看學長想不想自立門戶。”
“我知道。”齊墨輕聲說道。“我家丫頭喜歡悄悄做事,不會讓自己變成靶子。
學長,不需要自立門戶,若是真喜歡唐流蘇,成為世家,反而不好。
你是因為他們都沒發現時我們便已登記,不然,恐怕也會被阻撓。”
柳瑩窩在藤椅里,輕輕轉動雙環美人鐲,“黛比·洛克的直覺很準。我可能會有疏忽的地方,你盯一下。
精神不正常的人,想法很難琢磨透。”
“如果這里讓你覺得不舒服,你可以回青城或者海島,我晚上回去。”齊墨將人抱起來,攬在懷里,輕聲說道。
柳瑩小聲說道:“不用,總要適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