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做的能稍微好一點,卡洛琳和黛比就幸福得多。
喜寶小小聲說道:卡洛琳至今未嫁,她年輕時喜歡過一個人,給她父親帶去打獵,從馬背上跌落下來,當場就走了。
黛比,是因為被綁架過,還是被對頭家族和私生子聯合起來綁架的。
柳瑩放下筷子,“我想休息,晚飯,你們自己吃。”起身上樓。
齊墨小丸子喜寶……
柳瑩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上的燈,復古的燈,感覺耳邊能聽到上一世紀那些歌伶婉轉的歌喉。
男女平等,講了這么多年……最底層的疲于生計,沒有時間去計較。頂層的又被當成金絲雀富貴花,圈養著,哪怕有外室外室子,也都忍著。
計較的結果是離婚,那種身份地位的落差……只能默默忍受。
齊家,至少還肯說離開齊家也不會落魄,至少還有那一條規矩,有能力是可以接手家族事業的……
柳瑩將手放在腹部:寶寶,你不能總是放大我心底的不安。同樣的招數,用第二次效果便會大打折扣,何況你還反復使用。
真當你媽我沒脾氣呢?你爸爸都得讓著我的,懂否?
你的蜂蜜罐里什么都沒有,真窮啊~
用不用送你幾塊金貝和古齊玉刀幣,壓壓箱底?
柳瑩剛說完,就感覺到某個小家伙敲了一下自己的肚皮……這溝通方式還真夠別致的,呵呵!
從識海的柜子里,翻出三枚金貝三枚馬蹄金三枚古齊玉刀幣,落入到某個小孩的蜂蜜罐里。
小財迷一枚~
齊墨端著果盤進來,“怎么突然心情不好?”
“沒事,孕婦多思敏感而已。”柳瑩坐起來靠在床頭上,說道。
“徐音反應有些強烈,又正趕上多事之秋。
周淮安怎么說?”
“他的意思也是在這住上一段時間。”齊墨叉起一塊蘋果,投喂某人,“畢竟過年還有兩個月。”
柳瑩接過叉子和果盤來,“那就好,我看她臉色實在不好。知道這么嚴重,就不讓她過來了。”
齊墨脫鞋上床,摟著柳瑩的腰,“周淮安過來就是為了能在這待一段時間。他媽在家里鬧騰,也不好每次都找老爺子或者他爸來滅火。”
“婚禮時,不是表現的還不錯嗎?”柳瑩有些納悶,現在孩子都有了,能鬧出什么花來?況且,周淮安擺明了向著媳婦。
齊墨想了想,決定實話實說,“他媽以為徐音來自普通人家,可以壓她一頭。結果婚禮時,你擺明車馬護她到底。
再加上周老周延慶周淮安都護著徐音,心里覺得自己委屈。
倒也不是什么特別嚴重的問題,就是說話敲敲打打,總擠兌她。
這又是懷孕又是公司上市敲鐘,覺得自己除了一個家世的名頭,別的都不如徐音,差點沒氣得吐出一口老血來。
還有上次照片的事,周淮安直接開得家庭會議,周延慶停了她的零花錢……”
柳瑩……這是什么奇葩問題?!這么有本事,別讓兒子結婚啊!
“她是故意找茬,我們婚禮,她又不是沒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