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齊征哭笑不得,“也就是瑩瑩肯慣著你,說吧,是哪個湖,現在就胥湖蠡湖沒有,按文承的性子……胥湖?!”
“是。”楊南滄悵然應道,“文憲先祖,不得志,沒想到會在我們這代,得以伸張。瑩瑩說,規則還是留有一線機會的。”
齊征想到歷史上的記載,和自己家族志上的描寫,“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文憲公豁達。”
“所以我們一直很低調,不想去做那些出風頭的事。”楊南滄小聲說道,“你也別嫌我煩,你是不知道那丫頭的死心眼。
當時從江上救起來,她那個眼神,我到現在也忘不了,情深易傷啊。
你別想你兒子,你只想如果這丫頭是你閨女,你能待見那個負過她的嗎?
我刺撓你幾句,她就慢慢把刺拔出來,日子總得往好了過不是。”
齊征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緊緊握著楊南滄的手,從家族的角度考慮,當年的柳瑩確實不適合做長媳,可是,從一個父親的角度考慮,自己希望兒子娶一個只喜歡他的女子。
就像楊老說的,日子總得往好了過,刺拔出來了,才能更心境平和。
……
柳瑩靠在齊墨的肩上,看著漫天的煙花,其實,我已經好了,你們不用擔心的……淚珠卻從眼角滑落。
“先生,我們去海島吧,我想和你在一起。”
“你可以先裝睡,我抱你回去,我們從臥室那里離開。”齊墨在柳瑩耳邊輕聲笑道。
柳瑩坐直身子,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小五,煙花再放十分鐘就好,童童都沒大吃飯。
說完,很是自然的向齊墨倒去,睡覺。
齊墨小聲的和齊思媛說道:“你一會進去和大家說聲,我陪你嫂子回主院。”
齊思媛忙點頭,小小聲說道:“嫂子這倆天是挺累的,你走路注意安全。”
童知微也捂著嘴巴,怕吵到柳瑩。
袁從簡摸了摸童童的頭,乖巧的小姑娘,難怪柳瑩肯為她費那么多心,看著齊墨他們離開花廳的院子,才開口說道:“童童,想不想和我學理財?”
齊思媛驚訝的看著袁從簡,“我嫂子讓你做童童的引導老師嗎?”
“沒有,我只負責財務方面的。”袁從簡搖頭否認道,“以免長大被人把錢忽悠走了。她實在是事太多。我幫著規劃下,定時會檢查一下。
引導老師,我沒學過系統的兒童和青少年心理學,無法勝任。你哥正在幫著挑選。”
柳茉眼角有淚光隱沒,那丫頭什么都不說,卻為童童打開更廣闊的世界......自己若是再不振作,真的就辜負了她的周全細致。
“也好,我們確實都沒與辦法長時間陪伴童童。”齊思媛想到自己手頭的科研項目,知道柳瑩的安排是最合理的。
醫學音樂舞蹈繪畫還有財務方面的教導,都可以利用周末或者假期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