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夏看到吳蘅的樣子,有些不忍,輕聲說道:“蘅總,柳老大教你,不可能和在學校一樣,只考理論知識。”
吳蘅……無力地趴在桌子上,“我最近雖然忙碌,卻比自己做決定時,壓力輕了許多。
難怪清遠當時什么都交給柳瑩這個學妹做決定,自己只負責執行。
跟著她做事,真的很省心啊~”
何夏……吳家人的性子還真像,清言小妹妹原來也是這樣說,前天還跟自己訴苦,說是被小姐姐拋棄,成天被她那個黑心的哥哥奴役。
現在吳蘅也這樣說……“蘅總,我覺得是你們家老爺子管的事太多,導致你們遇到事情,有人主事,就很依賴。
柳老大不會收你做手下的。她身邊你這種類型的太多,更喜歡袁從簡這種能獨立主事的。”
吳蘅……感激地說道:“謝謝你,夏總。是我自己忘記是來做什么的,懶怠下來。”
何夏笑笑,繼續忙碌,會有這種想法,很正常。他們也是有近半年的時間,什么都靠柳老大拿主意。
柳老大被惹毛了,將他們訓了三個鐘頭,大家才反應過來,確實是太圖安逸,忘記自己是做什么的。
說實話,很懷念被訓的時候。明明柳老大最小,卻板著個小臉,恨鐵不成鋼地長篇大論。
據說,訓完后,柳老大很久不愛說話,說是說的太多,受傷了,需要緩緩。
得和津南說說,柳家的事,他得擔起來,不能再讓柳老大跟著操心那些瑣事。
袁從簡處理完自己手頭的,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扶風兄,你先繼續忙著,我去取幾條魚過來,一會吃烤魚。”
唐扶風頭都沒抬,“烤魚的話,你可以讓任九牧幫你現抓。主院廚房那些,留著做魚膾用。”
……袁從簡撓了撓后腦勺,“也有道理,我去找那塊冰幫忙。”
任九牧聽完袁從簡的話,冷冷的看著他,“這都凌晨兩點了,你們吃哪門子烤魚,不夠費工夫的。
蓉姑姑給你們做的小籠包,你自己去蒸上就好,魚肉餡的。”
袁從簡挑眉,“你不幫我抓魚,我就和我學妹說,你這塊冰欺負我。”
任九牧向前走了兩步,靠近袁從簡,“你打算怎么描述我欺負你的場景?用不用我幫你落實一下,方便你能聲淚俱下真情實感地講述自己的遭遇。”
袁從簡咽了咽口水,艱難的開口說道:“那個……我只是說說而已,大家都是成年人,怎么可能想小學生一樣,動不動就告狀呢?
那個九牧兄,你能離得稍微遠一點點嗎?好冷的說。”
任九牧挑眉,“你能感覺到冷?”
袁從簡……你大爺,是個人就能感覺到是個冰塊冰山!裝什么無辜啊……“有一點點。”說完,牙齒開始打顫,你大爺,真的很冷的!
任九牧抓住袁從簡的右手,手指搭在尺寸關處……真的能感覺到?!
不應該啊,公子能感覺到,因為是星盤之主。齊墨和自己父親是因為本身是同等級高手,這個小白臉,怎么可能感覺到?
就算是太湖長,別的幾位老爺子還是九伯呢,感覺不到冷的。
松開袁從簡的手,退后三步,“現在好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