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瑩扶著腰,慢慢站起來,“我們走過去,現在雪草都開花了,很好看。”
齊墨去取了兩件大衣來,“好,我們慢慢走,不急。”
柳瑩看著自己的淡粉色大衣,“那頭的梅花好像也開了,我們去那里。花,交給小五處理。”
齊墨牽著柳瑩的手,“好,都聽夫人的。”
兩人出了小樓,臺階邊的石臺上擺放的朱砂紅梅花已然盛放,修成球狀,很應新年的景。
路兩邊的原生雪草,俏生生的小花,嫩綠的葉子,昭告著春日來臨。
“先生,發現不管什么花,一旦成片出現,就讓人驚艷。”柳瑩輕聲說道,總算再次見到原生雪草的花,上次還是剛買了西藍花酒莊那年,確實冷。
“有它們四個,你想看什么花,都是容易的。”齊墨一點也沒覺得好看,上次轉了許久,沒撈著靠近小樓,不喜歡這種花。
柳瑩想了想,也是,自己雖然總是告誡自己,不能太過依賴幾小只,還是養成了很多依賴的習慣,“先生,若是有一天不能瞬移,花房也需要我們自己打理……”
齊墨……忘了丫頭現在懷孕,容易多思多想,“小五都跟著你跑了,怎么可能有你說的情況發生?等寶寶出生后,我們可以帶他一起打理花房玩,畢竟他是沒有人幫忙的。”
柳瑩……寶寶也不能瞬移的,我們以后也得少用,免得他自己長大后沒法做到,心情不好,萬一再來個焦慮癥抑郁癥啥的。
小五……哪去說理啊?本來就沒多少事做啊!
出了小院門,發現藍花楹已經開始萌發出點點綠意,路上很安靜,沒有行人。
向西慢慢走去,來到岔路口,柳瑩想到當時俞雪溪見到齊墨抱著自己走的表情,明明沒有多久的時間,卻好像過了好多年一樣。
前幾天聊天,雪溪說俞世卿去找她,不允許她再拍戲,說是有辱門風。當時就被自己的前妻懟得灰頭土臉的離開。
人總是嚴于律人寬以待己,呵呵~
齊墨有些無奈,丫頭又跑神了,自己的魅力下降得也太快了,還不到一年呢,應該也還算新婚的呀!
有些委屈地說道:“丫頭,說好陪我的。”
“我只是想起來那時和俞雪溪見面的事,先生當時是怎么做到泰然自若的,帶著一臉牙印出現在雪溪面前的?”柳瑩眸光璀璨地看著齊墨,笑著問道。
齊墨停下腳步來,“老婆說蓋章了,我當然得配合。再說,還有比那更好的方式嗎?她和吳茜如把我當成什么人了?
過的不如意,就想再轉身來找我,我什么時候那么好說話過,還是她們從哪得到的錯誤信息,我有那么饑不擇食嗎?”
柳瑩……說的還真夠狠,“那先生呢?你又哪來的自信,以為自己離開五年,我就沒有喜歡上別人,就那么篤定,我會回頭和你在一起?”
“丫頭~”齊墨眼神很受傷的看著柳瑩,“我從來沒有過別的女人,你拿我和她媽倆比?”
柳瑩輕聲說道:“那滴水到底是怎么回事?被別的事打擾,你一直沒說。為什么認為我離開,就會覺得冷,甚至會結冰。”
齊墨……原來在這等著自己,“用心頭血封印你的識海時,落入的,頂替了那滴血的位置。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解除封印后,它也沒有離開。從那時起,你若是想放棄我,我便會覺得冷,這次是以為你不想再留著那間臥室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