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瞞著你。”齊墨輕聲說道，“我只是不想你會睡不安穩，因為我不知道這次多久能擺平。
況且，我也知道小五不會瞞著你。”
柳瑩覺得胸口有些發堵，“所以，你很多事都不用說，反正會有人說給我聽，那……同理，你也不需要陪著我，因為……陪我的人，會更多。
只要我愿意，我可以每晚都是宴會，就像蓋茨比的那種！”
齊墨……“丫頭，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哪個意思？”柳瑩低頭拿出薯片來，繼續吃，“我想一個人靜靜地看電影，你可以離開嗎？”
齊墨沉默片刻，“好的，我……離開。”
柳瑩抬頭看電影，有些事，發生變化就已變化，解釋……真的沒有必要。
小五默默準備好小櫻桃大櫻桃紅色白色深紅色，大大的一盤。
柳瑩眼角的淚光隱去，小五，謝謝。
吃著櫻桃繼續看電影，酸酸甜甜，很合口味。
看著燈光下，穿著旗袍，孤獨的身影，柳瑩突然很想逃離。
硬生生的忍住，自己就算換個地方，也不會做什么特別的事……所謂的孕期焦慮癥，不過是推卸責任最好的借口。
當年婆婆逃回娘家，應該是實在太難受，不想坐困愁城，更不想聽別人，無謂的勸解和安慰。
“小五，我想吃麻辣火鍋，超級辣的那種。”
小五默默清理好周圍，擺上案幾湯鍋和各種柳瑩喜歡的食材。
電影里放著那部無厘頭的黃藥師歐陽鋒他們年輕時候的荒唐事，湯鍋里沸騰的紅湯，柳瑩涮著羊肉，吃的額頭都是汗珠，嘴唇被麻辣刺激的嫣紅若血。
“小五，我覺得雙飛燕這塊實在太好笑了，重放一遍。”
小五默默調回去。
“小五，好諷刺啊，讓真心人說我愛你，為的卻是升天成佛。還說什么永久心相應，做對相思燕。”
小五……瑩瑩，你……不要吃了，我們去看鯨魚噴水或者海豚，好不好？
柳瑩放下筷子，“好，我們去看看那些海底的小魚。能頭頂帶個泡泡嗎？”
小五看了眼柳瑩的識海：好，就像頭盔那種。
“很丑的~”柳瑩閃身去衣帽間，換好亞麻的淡藍色寬松無袖衫和長褲，閃身來到海底。
“小五，原來在海底漫步，和在陸地上，沒什么區別。”
小五引出一串水珠，繞在柳瑩的手腕上：瑩瑩，你看前面是鯊魚群。
柳瑩看著鯊魚捕獵魚群，“小五，我們是吃魚翅的，所以，我們更恐怖，對吧。”
小五輕聲說道：瑩瑩，魚翅挺好吃的。
柳瑩嘴角微微上揚：榜眼菜的魚翅做的不錯，明晚，阿蘅好像就是去吃榜眼菜。
不知道孫以寧發現，他以為的腦子一般的女子，是一只另類的巨鱷時，會是什么表情，有些期待的說。
小五提醒道：容以清。
柳瑩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容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