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瑩翻過身來,“還真是因為睡覺?”
“瓜子說占很大部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自己照顧自己,是另外一個。”齊墨輕輕摸著柳瑩的臉,低聲說道。
“對不起,丫頭,我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傻不傻啊,就算我煉丹,他們也可能覺得是你做的,我只是裝模作樣。”柳瑩嘟著嘴說道。
“雞蛋里挑骨頭,總是能挑出來不是的。我要是十天半個月不見你一面,他們會說我不識抬舉。
尊神都不喜歡,還想找什么樣子的?!”
齊墨心疼地問道:“為什么這么清楚這些?”
“裴家的熊孩子找我的麻煩,給我搶車,是為了幫別人找回場子。”柳瑩語氣淡然地說道。
“容文曜想讓我做他的外室,說學長只是一個邊緣人,給不了我想要的地位。
他可以給我除了那張婚書之外的所有一切。
我在A洲攆走孫世杰后,他找人帶話,我如果不同意,魚伯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齊墨眼神微冷,“為什么不一開始就告訴我?”
柳瑩拿開齊墨的手,坐起來抱著膝蓋,嘆息道:“我動劉成軍,你過來說我在有些人眼里是可以做代理人的。
齊墨,你……你的出身和能力,決定了你的眼界。你只會關注于頂級爭斗。
下面的那些,你的屬下會去搞定。這也是我為什么會布局讓楊家上位。
柳家沒有合適的人選,我不想再看那些齷齪的嘴臉。
任公子的名頭,只要師父還在,我是沒法用的。
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找他老人家幫著解決。
容家那么不消停,就是因為容文曜害怕了,想把我從齊家長媳的位置上拉下來。
怕我會和你說什么,就算進京,你也有的是辦法讓他們家過不好。”
齊墨長嘆口氣,說道:“所以那次被算計,你才會躲在衛浴間哭,不讓我知道。
總是鬧騰著離開,是因為你覺得我和齊家也無法護著你,不看那些嘴臉。”
“是。”柳瑩扯了下嘴角,笑得有些難看。
“齊墨,所有人都看到你那五年是如何為我布局。
我在他們眼里,是極端的,精神不大正常。
他們認為有你有學長有師父,我就可以橫行無忌。
學長怕我害怕他,隱瞞身份,在外人眼里,就是一個不受待見的外室子。
師父,我需要經歷重重考驗,去獲得任公子這個名號所需要的認可。
你……其實你們都一樣,你們看到的只是我在投資領域和金融領域的實力。
沒有人會想到有人打我的主意,你們都自信地認為一切盡在掌握。
家寧和我開始爭斗,不是偶然,是他手下一個人……和他說我很囂張。
所以我就成了一言不合就割韭菜的人。”
齊墨抱住柳瑩,輕聲說道:“對不起,丫頭。”
“我為什么不作,我那些驚慌恐懼的時候,你在哪?”柳瑩啞著嗓子說道。
“爸說我那時確實不適合你,師父說我們不是一路人。
所有人都認為我跟著你,是高攀,就和那些神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