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看著她，平靜道：“我是施研的大股東，占八十五的技術股份，剩下的百分之十五，在我養父手里。
你能給我百分之八十五的技術股份嗎？”
姜瑜臉色變了變。
百分之八十五！好大的口氣！
人員工資支出，辦公耗材，場地拼租等等，這些花銷可是個不小的數目！盈利刨去這些，再分沈清百分之八十五，那她還剩什么錢？！
合著她要給沈清打工？
臉怎么這么大呢？！
“我的粉絲購買力很強——”
沈清直接打斷她，“施研客戶遍布國內外，最不缺的就是客戶，如果你跟我合作的話，我最多給到你經營公司的辛苦費。
不過你初出茅廬，沒有管理公司經驗，我沒有必要冒這份風險。”
她說著，話鋒一轉，笑瞇瞇地道：“不過，你要是想試試的話，我愿意給你一個機會，你拿八百萬出來，加盟施研品牌。
我每個月會提供給你總共五百盒的產品，產品給你九折的加盟價，產品賺到的錢，都是你的。”
姜瑜：“……”
摔！
她是想直接從沈清這里拿產品的，可不是花錢加盟的！再說，每月五百盒的量，她得幾十年才能把加盟費拿回來？
真是奸猾。
“那我回頭再想想吧，堂姐你接著上課，我就不打擾了。”姜瑜笑意盈盈地道別。
等姜瑜道別離開后，兩人臉上的笑容，同時消失。
沈清面無表情地看著姜瑜的背影，摸了摸下巴，沒有說話。
她坐在躺椅上，拿出手機，簡單刷了一下最新資訊，但一條這樣的新聞卻躍入眼簾。
【小伍伍又出神歌！路人聲稱開口跪！全方位吊打伍伍！】
小伍伍，姜瑜？
沈清挑了挑眉頭，點進去一看，發現是一個營銷號，就是在營銷姜瑜新出的歌曲。
因為她點過小伍伍，這款APP又推送了不少相關的簡訊。
【小伍伍翻唱《空》，吊打原唱伍伍！】
【小伍伍新歌上線，好聽到質壁分離！伍伍真的要被踩下去了！】
【姜瑜發微博：請不要稱呼再我小伍伍。】
【……】
沈清擰了擰眉，直接搜了一下伍伍。
沒想到伍伍后面，緊跟了一個小伍伍，搜出來的內容，也基本全是姜瑜的一些信息。
沈清看著這些信息，嘖了一聲。
這些年一直頂著小伍伍名號營銷的姜瑜，基本全盤接手了的粉絲，這也就算了。
頂著她名號營銷的人，多了去了，她也懶得計較。
蹭她的熱度，捆綁她也就算了，但這個伍伍要被小伍伍踩下去之類的營銷，就令她不爽了。
【嘀嘀嘀——】
手機鈴又響了。
沈清一看，發現是祁瑾的消息，【寶寶，我這周要去南方一趟，出個差，大概得一周多才能回來。】
她簡單回了個嗯。
祁瑾：【不要太想我。】
沈清：【沒事。】
另一頭的祁瑾：“……”
突然就不開心了，這么長時間沒見，他都要想死這個小白臉了，但這個小白臉，沒心沒肺的。
從來都是他主動給小白臉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