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熙穿了一件赤紅色的旗袍,在水晶吊燈下浮動著繁復驚艷的暗紋,旗袍的開叉不高不低,恰巧好能露出被玻璃絲襪包裹的修長漂亮的小腿。
她穿著這么艷麗明媚的顏色,本該是張揚的,可是眼底蘊著笑,看著宋淮越的時候,分明是浮光流竄,小女兒家的嬌柔。
她就像放在絲絨匣子里的紅玫瑰,恰恰好的含苞待放,恰恰好的撩撥心弦。
不愧是能叫萬年鐵樹不開花的宋淮越心動的女子,生得太驚艷。
而喬熙一步步從樓梯上走下來,她走得安靜輕盈,完全不受眾人視線的干擾。
宋淮越從沙發起身,堅定沉穩,大步邁向她。
喬熙在第三級樓梯上站定,她這般站著,要比宋淮越高一些。她笑著看著他,眼神得意。
而宋淮越禮節周到地親吻她的手背,克制又溫柔地說:“小喬,你今天很漂亮。”
喬熙拾階而下,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禮物還是要拆開看才更漂亮。”
呵......多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姑娘,竟然還敢這么撩撥他。
她不知道在她面前的人,只是戴著君子面具,而并非真的君子。
他對著她溫文爾雅地笑,腦海中卻不知道已經將她如何欺負地低聲哭泣,逃脫不得。
他亦是開口,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那晚上,我可要好好看看。”
喬熙被反將一軍,臉色通紅。
是夜,總統府笙歌不歇燈火通明。
宋淮越命人從國外的拍賣會上,買回了伊麗莎白的鉆石皇冠,戴在了他的小玫瑰盤起的發上。
他輕聲問她:“喜不喜歡?”
問得這般隨意,就好像送出去的不是價值一座城池的寶物,而是輕若羽毛的普通物件而已。
喬熙摸了摸頭上價值連城的皇冠,很任性地說:“我不喜歡別人戴過的。”
宋淮越說:“那就不要,我叫人做一頂更昂貴漂亮的送給你。”
那頂昂貴的皇冠被喬熙隨手放在了茶幾上,她笑得像個十成十的禍水:“一定要最貴的,到時候,你親手給我戴上。”
宋淮越說:“好。”
眾人想,總統先生是有做一個昏君的潛質的。
宴會還是熱熱鬧鬧地舉辦了下去,只是眾人都關注的二人,心思卻早就不在這場生日宴會上了。
宋淮越看著喬熙白凈雪膩的脖頸,不動聲色地想著,她的皮膚這么嬌嫩,若是在上面留下痕跡,該是怎么樣的消退不去。
他想得出神,眸色卻平靜得如同一潭靜水。
喬熙察覺到他的目光,于是笑了:“瑾由,我們偷偷去樓上,好不好?”
宋淮越從錫盒里拿出雪茄,他每每情緒起伏大的時候都喜歡抽煙來掩飾。
他將煙點燃,吸了一口,煙草和雪松的香氣混在一起,落在喬熙的臉上:“去樓上等我。”
喬熙說好。
片刻后,宋淮越的臥室。
喬熙踮著腳用力,坐在窗臺上。
她看著面前俊雅斯文的男人,帶著幾分濕潤可愛的眸子,很靈動:“雪茄是什么味道的?”
宋淮越碾滅手中的雪茄,因為用力過大,那雪茄從中間被折斷。
他捏著喬熙的下巴吻住她:“小姑娘家家不要知道這些事情。”
喬熙閉著眼迎合他的吻,小臉很快就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