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眾徒弟們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安慰,只能保持沉默。
房內氣氛尤為安靜,涼兒更是大氣不敢出。
不知過去多久,凌島主終是開口,“先去找萱兒吧。”
凌島主還是不愿接受,除非萱兒親口對他承認。
眾人沒有異議,隨著凌島主往萱蕪院去。
不多久,萱蕪院便到了,只是這個時候房內等都暗了,想必凌萱月該是已經歇下了。
但是凌島主已經沒辦法再等到明天了,對著一旁的大徒弟使了個眼色。
大徒弟會意,走至房門前,對著門叩叩叩的敲著門。
凌萱月本就淺眠,聽到敲門聲自然醒了過來,只是奇怪大半夜的會是何人來敲她的房門?
“是誰?”
大徒弟應道:“是我,小師妹,師父有事找你。”
爹怎么會這個時候找她?
不過凌萱月也沒多想,既然這個時候來,想必是有重要之事。
“我知道了,請等等。”
話落,大徒弟沒再多言,一直到凌萱月穿好衣服,打開房門,便見院外的一眾人。
凌萱月眼尖的看到縮在后方的涼兒,心中咯噔一下,不安極了,面上卻是不顯。
“爹爹,各位師兄,這么晚了,不知來找萱兒有何事?”
凌島主已經等不及想確認真相了,直接道。
“萱兒,告訴爹,林俊還有林府一眾人是不是你殺的?”
聽此,凌萱月哪里不明白是誰把她賣了,看來她還是太仁慈了,留下了這么個隱患。
本是想著對方對她還算忠心,便放了一馬,沒想到到頭來…
果然只有死人才不會泄露秘密。
思緒流轉之間,凌萱月面上表情未變,只是疑惑著道:“爹爹說什么呢,女兒怎么可能會是兇手?”
“若不是,那為何你的隨身婢女說是你指使她的呢?”
“想必是涼兒對女兒將她貶為粗使丫頭懷恨在心,胡言亂語陷害女兒呢。”
凌萱月委屈控訴道:“難道爹爹寧愿相信一個丫頭的胡言亂語,也不愿相信您的親生女兒的清白么?”
聞言,凌島主不禁游移不定了,莫非真是那丫鬟陷害萱兒?
作為父親,凌島主自是更愿意相信親生女兒了。
見此,凌萱月便知道爹是動搖了,于是接著使力:“一人片面之詞不可信,不如爹爹問問,涼兒可有什么證據?”
聽到這,凌島主還沒說話,涼兒已然慌了,雖然確實是小姐指使的她,但偏偏她還真沒有證據。
一時間,涼兒有些六神無主了。
凌萱月心中冷笑,背叛她的代價,只怕一個小小賤婢付不起呢!
看著涼兒這前后反應,凌島主便明白對方是沒有證據了。
但空穴不來風,這婢女是在極度驚嚇中脫口出來的話,應該說謊成分也不高。
然,他還是愿意相信萱兒不會騙他的。
凌島主也有些不知怎么辦了?
就在凌萱月以為勝券在握之時,帝御冷漠之音響起。
“若我說,我有證據呢?”
一聽這話,凌萱月第一時間便覺御哥哥又是想炸她的,她絕不能慌。
“御哥哥為何總是不信萱兒呢?萱兒真的是被陷害的。”
說著,凌萱月更是委屈兮兮了,畢竟被自己愛的人這么對待,肯定是接受不了的。
帝御才懶得看凌萱月做戲呢,只看著凌島主,道:“師父,我現在便可拿出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