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個鬼嘞!
饒是男人性子再是穩重都不免想爆粗了,然現在身不能動,口又不能言,只唯一能動的眼珠滿是厲色瞪著帝御。
對此帝御只視而不見,看向夙玥:“如何了?”
見此,男人不由疑惑,他是與誰說話?
不等他細想夙玥清淡的應聲傳來:“嗯。”
男人又是一驚,還有其他人在?
他怎么一絲不一樣的氣息都沒察覺到?
能夠將氣息收斂的如此干凈,叫他一點都感受不到,只能說明對方實力比他強。
這二人到底是何身份,一個兩個的,大陸上到底是何時出現這般高手的?
然而不論男人如何的疑惑,都無人幫他解答就是了。
就在這時,腦海中有股強烈的危機感,直叫他無法忽視,瞬間喚回了他紛亂的思緒。
男人眸色轉回帝御身上,滿眼皆是你們對我做了什么的質問神色。
帝御這回倒是沒直接無視之,難得好心的說了句:“可能會有些難受,先生忍忍便可。”
男人還沒來得及搞明白帝御這話的意思,突如其來的一陣頭皮發麻感掠去了他所有的心思。
緊接著,頭部傳來一陣痛感,先是酥酥麻麻,再然后又是針扎一般,伴有一種有蟲子在腦中爬的抓撓感。
并不是多痛,也不到難以忍受的程度,但磨人的是這過程,加上他現在又動不了,就更是不舒服極了。
這下總算明白帝御方才那話是何意了,還真特么的難受!
只是到底為什么會那么難受呢?
他們到底在對他做什么?
男人全程都是懵逼的,唯一能夠確定的是他的性命的確沒遭到威脅。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有多久,男人已是忍得青筋暴起了,就算是讓他昏過去也好啊,這感覺他真是受不了了,好想揍人有木有?
就在這時,夙玥對著帝御打了個手勢,表示可以了,隨后直接取下了男人頭頂上的那枚玉石。
玉石取下后,男人瞬間覺得自己得到了解放,思緒一閃,這回是成功如自己所愿暈過去了。
見男人暈了,夙玥和帝御也不好直接將人丟在荒郊野外的,萬一被什么動物叼走就不太好了,他們可還等著他帶路去殺伐之地呢。
帝御杠起男人往會館而去,到了會館門口便沒再進去,而是直接將人放在了門口,然后敲響了會館的門。
夜晚的會館門外邊并沒有守衛,但里邊不遠處還是有人值夜的,自然很快就聽到了這敲門聲。
這大半夜的,還有誰會來?
真是擾人清夢!
守衛既是疑惑又是不耐煩的打開了門,卻是發現除了空無一人的街道,什么人都沒有。
不會是鬼敲門吧?
守衛不禁一慌,忙重重的將門關了起來,生怕被鬼惦記上。
幸好帝御還沒完全離開,見那守衛竟眼瞎的連門外有個大活人都看不見,沒辦法,只好運力一揮,門再次敲響。
然過了很久都不見有人來開門的動靜,帝御表示無語。
里面的是聾了?
這么重的敲門聲都沒反應?
帝御倒是想直接不管的,但總歸還是良心發現,覺得就這么讓男人躺門外吹一夜風確實不太好。
修靈之人體質雖說比一般人好,但也不代表不會生病不是?
萬一生病了,還有可能影響三天后的計劃,豈不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