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小妖現在都非常緊張,他們也都聽說了,另外熊霸天那邊出了事,熊人族群龍無首,眼下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原本興盛一時的熊人族也可以說是獨霸一方了,眼下落得如此的下場,可實在是讓人唏噓不已。
雖然他們天狼一族跟熊人族多年來已經有積怨,但是到了這種大敵當前的盡頭,大家可都是同仇敵愾,沒有人再去提以前那些仇怨。
如今在談到熊人族,就只剩下可惜。
小妖們都打起了精神警惕的看著四周,生怕突然間竄出一個人族來對他們下手,這人族在他們心中已經成了那如此藏在叢林之中,無比兇險險惡的存在。
這時走在后面的一個小妖怪,扭過頭來向著自己的身后的兄弟說:“老鬼,等會要出什么事,咱倆可得互相照應的,我肯定說了,那人族厲害的很,要是一個人可招架不來的。”
他后面的兄弟頭上蓋著斗篷看不見臉,只是自顧自的點著頭,斗篷發出簌簌的聲音。
他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這兄弟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帽子都戴上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看你這樣子身體好像有些難受?”
他很是擔憂的看向自己的兄弟。
倒也不是擔心兄弟會出什么事情,主要是現在這種危難當頭,每點戰斗力都非常的關鍵,這種時候可不能出問題。
他這個話這么一說,那人卻自顧自地站在那里,也不知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前面的巡邏隊的成員都離開了,他們兩個落在了后面。
“你怎么了你沒事吧?我看起來怪怪的,你可別嚇我,這里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冒出兩個人族出來,咱可得快點走。”
可是他無論怎么說,他的這個兄弟就像是聾了一樣,聽他說話也沒個動靜,也不回答他。
他小心的把手伸向這兄弟的身體,心中已經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那只手不停的顫抖著,一邊抖著,一邊小心翼翼的把他頭上的斗篷給掀了下來。
這斗篷先到一半兒,這妖怪的手就僵在原地,那斗篷掛在了一個血紅色的,由藤蔓所編織而成的腦袋上面。
這顆圓滾滾的腦袋甚至沒有正經的五官,就是成了一個腦袋的形狀,沒鼻子沒眼兒看著很嚇人。
這小妖怪被嚇得當時就要驚呼出聲,不過他的聲音沒有來得及發出來,一根一根的血紅色的藤蔓就已經將他的身體全都包裹其中,至于他的臉頰,則完全被裹成了另外一個圓球。
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他的身體上面也全部蔓延上了血紅色的藤蔓,整個人的身體也變成了跟后面的兄弟一模一樣的境況。
這兩個妖族輕輕松松的被血藤拿下,血藤就地編成這么一個大繭出來,直接將他們兩個人的身體注在這么一個容器當中,不停的吞噬著他們的肉食。
這小妖怪被吞噬之后,他們兩人一前一后的向著另外一個方向走了過去,行為舉止非常的古怪,當前面領隊再去尋找的時候,已經找不著他們兩人的人影了。
狼斷空的洞穴外,層層重兵把守于此。
他們全副武裝神情緊繃,都得注意著外面的風吹草動。
只是外面甚至有一絲一毫的運動,都會被他們敏銳的捕捉到,從而招致一發強烈的攻擊。
狼斷空此時就躲在這洞穴之中也不敢出來,他現在可謂是緊張到了極點。
“大人,要我看那熊霸天本身就是個粗魯之人,落得這個下場,多半也是因為自己亂了分寸,才被人給找機會殺掉。我等現在嚴防死守,他們絕對不會有能夠出手的機會!”
狼斷空的主座之下站著一群軍師,他們在這兒給狼斷空出的主意。
眼下境況好像也沒有別的選擇了,狼斷空身為一個大首領,可眼下卻干著一種縮頭烏龜的事,可完全不是他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