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不過是短短的幾個時辰而已,好端端的一個人便是到現在還都是一直昏迷不醒著,這不是在害太子胥華又是什么?!
只不過,這些話,子言到底也是只敢埋在心里,而不敢真的當著太子胥華的面說出來,于是乎,子言也就只能是將這個想法深深的藏在了心里面了。
“那太子,這些個流言,可該是如何處置了才好?!”見到了太子胥華的心意已決,子言倒是有些擔心了,于是乎,看著太子胥華,子言也是免不了的問道。
這消息可都是從白丞相府里面所傳出來的,倒也是的我也是有些不好處置了。
聞言,太子胥華卻是連半點兒的猶豫之色都沒有,而是直接便是說道,“只要灼兒醒過來了,那么,這些謠言自然而然的就是會不攻而破了,而且現如今就算是本宮在怎么解釋,那些早就已經先入為主的百姓們也是不會相信的,只會認為是本宮在故意掩蓋著這事實,而只有等到了灼兒她自己清醒過來了之后,那么這些流言,也就自然而然的是會不攻而破了。”
聽著太子胥華的話,子言也是已經知道了,自己就算是此時再繼續說些什么,但是太子胥華既然都已經是決定了,那么自己也是無法改變太子胥華決定的,于是乎,子言也就是不再繼續勸說太子胥華了,而是他看著太子胥華,說道,“既然太子已經做好了決定,那么屬下也就不再多勸了,只是那太子妃那里,太子也是要多多注意一些才是,自古以來,紅顏多禍水,雖然說屬下也是知道,屬下說這些有些不好,說不定還會使得太子不高興,但是屬下還是想要告訴太子,太子還是以大局為重。”
聞言,太子胥華倒是并沒有多放在心上,而是看著子言,說道,“本宮心里有數。”
他自然是知道,子言所說的這些話也都是為了自己好,但是太子胥華也是自認自己是一個嚴與克己之人,所以說的話,他覺得子言所說的那些都和自己是搭不上關系的,故而,此時的太子胥華也自然而然的是不會將子言的話多放在心上的。
但是若是太子胥華知道,在不久的將來,自己會打自己的臉的時候,太子胥華便是知道,此時的他的話到底是說的有多么的滿了。
聽到了太子胥華的話,子言也就不再多言了,而是對著太子胥華行了一禮,而這之后,子言這才是打算轉過了身去,然后離開了這里。
“子言!”而就在子言剛剛一轉身的時候,太子胥華看著子言,卻是突然的喚道。
“太子有何吩咐?!”聽到了太子胥華的話,子言也是沒有多耽擱,而是直接回過頭來,他看著太子胥華,而后站直了身體,問道。
“子言,你且去多派些人密切的注意那幾個人的動靜,本宮是覺得,這件事情不會這般的結束。”太子胥華這個時候也是皺著眉頭,而后,太子胥華交代了幾句話。
聞言,子言倒是也沒有多言,直接點了點頭,應道,“是,太子。”
“嗯,且下去吧。”聽到了子言的話,太子胥華這才是說了一句。
聽到了此,子言自然是也就沒有多耽擱了,而是朝著太子胥華行了一禮之后,這才是轉身離開了,而太子胥華看著子言離開的背影,眼神也是變的深邃了許多,而過去了許些時間,而直到子言的背影則是i完全的消失不見了之后,太子胥華這才是轉過身去,然后進去了房間里面,而且在太子胥華進去之后,還將房間門給關上了,這之后,太子胥華這才是慢慢的朝著里面走去。
撩開了簾子,太子胥華想著心事的走了進去。
“你是誰,而且我怎的在這里?!”而就在太子胥華走進去的時候,一個十分突凹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也是將太子胥華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而一個抬眼間,太子胥華便是看到了白灼正是坐在床邊上,然后一臉的茫然之色看著自己,而此時的白灼也是因為還是剛剛的醒過來,所以,此時的白灼看起來就像是清水出芙蓉一般,美的讓人窒息,最起碼,在太子胥華一看到了白灼睜著朦朧的雙眼看著自己的時候,太子胥華的心里便是忍不住的輕輕一動,而且留下了一片的漣漪之色,此時的白灼就像是一只小白兔一般,眨巴著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太子胥華,而此時的她就像是受驚了小兔子一般,眼神濕漉漉的,看著太子胥華,眼神之中也是不免帶著一絲的好奇和害怕。
對太子胥華的好奇,也有對未知的事情的害怕之色。
畢竟,說起來的話,任誰一覺醒過來,卻是什么都不記得的時候,都是會好奇和害怕的,所以說的話,白灼會在一醒過來就對太子胥華好奇和害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很顯然,因為不知道什么緣故,白灼她好像并不記得所有的事情了,而對于這個認知,太子胥華的心里也是閃過了一絲的莫名,緊接著,見到了此,太子胥華的眼神之中也是閃過了一絲的光芒,很快的,太子胥華眼神之中的那一道光芒也是極快的被太子胥華給藏了起來,而后,很快的,太子胥華便是露出了一抹的笑容,他慢慢的朝著白灼靠近,然后,太子胥華小心地看著白灼,說道,“灼兒,你不記得了?!”
“本宮是你的丈夫胥華,就在昨日,我們兩個才剛剛成婚。”太子胥華眼睛不眨的看著白灼,如此近距離的看著白灼嬌嫩細膩的肌膚,太子胥華的心里也是忍不住的一陣的凌亂,只不過太子胥華也是知道,此時的還不到最佳時候,于是乎,太子胥華也只能是強制性的壓住了自己的心里頭所冒出來的那一股子邪火,然后盡量的恢復著之前的神態,臉色也是十分溫潤的看著白灼,一臉的平易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