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是如此的話,那么此種東西可否對腦子有害?!”聽著華太醫的話,太子胥華卻是皺了皺眉頭,而后,緊接著太子胥華便是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隨之,太子胥華又是問道。
而聞言,華太醫也是皺了皺眉頭,雖然說他也不知道太子胥華為何會如此之問,但是華太醫還是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微臣也不是很清楚,畢竟,這種藥物,微臣也無法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只不過,若是微臣猜測的沒有錯的話,這種東西應該不是朝廷所有的。”
“而且,剛才微臣也是細細的感應了太子妃的脈象,發現太子妃的脈象極為的奇怪,但是至于說哪里奇怪,一時間微臣也是有些拿不準,只知道,太子妃的脈象和普通之人的脈象,極為的不符合,也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一次太子妃被害一事,故而使得太子妃的脈象會這般的奇怪還是什么。”一說到了這,華太醫又是皺起了眉頭,而后便是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太子妃的體內還存著隱患?!”聽著華太醫的話,太子胥華又是皺起了眉頭,緊接著,太子胥華這才是問道。
難道說,她體內脈象的奇怪是因為她失去記憶的原因?!
太子胥華皺著眉頭,想到。
“這個微臣也是說不好,畢竟在剛才微臣給太子妃號脈的時候,的確也只是發現,太子妃她除了身體還有虛弱之外,并無其他的大礙,想必只要太子妃這些時日好好的休養一番,就會沒有什么大礙了。”華太醫斟酌著詞句,而后便是說道。
聽著華太醫的話,太子胥華的眉頭不僅僅是沒有松開,反而是皺的更加的緊了,于是乎,這一次,太子胥華也是沒有再隱瞞華太醫了,而是直接說道,“可是,太子妃她和本宮說,她什么都不記得了?!”
“這又是怎么一回事?!”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太子胥華又是問道。
而聽著太子胥華的話,華太醫的心里也是變得一驚,只不過,很快的,華太醫便是也是保持了鎮定,而后華太醫則是一臉的鎮定說道,“想必,這便是原因了,之前微臣給太子妃號脈的時候便是已經發現了太子妃的脈象奇怪之處,現如今聽到了太子的話,這一切也就是說得通了,想必也正是如太子所說的那般,太子妃是因為不記得了以前的事情,故而脈象這才是會顯得如此的奇怪的,因為失了憶的脈象原本就和普通之人的脈象有所不同,如此一來的話,太子妃的脈象奇怪之處倒是也就說得通了。”
華太醫也自然而然的是不會告訴太子胥華,其實他壓根就沒有差覺到白灼已經是不記得了所有的事情,只不過,既然太子胥華都已經是說了白灼已經不記得了以前的事情了,那么他也自然而然的是要替太子胥華圓這個謊的,故而,在太子胥華一說白灼不記得了以前的事情之后,華太醫也是已經極快的找好了應對之策,也好讓太子胥華不會因為此而懷疑什么了。
而太子胥華聽著華太醫的話,眉頭這才是稍微的松開了一些,華太醫是他所信任之人,故而,太子胥華也自然而然的是不會懷疑華太醫所以說的話的,因此,在華太醫一說了這個原因的時候,太子胥華也是下意識的便是已經相信了華太醫所說的話了。
而后,太子胥華又是交代了華太醫幾句話之后,這才是讓華太醫離開了書房,而對于此,華太醫也自然而然的是求之不得了,于是乎,在太子胥華剛剛一說完的時候,華太醫便是連忙的向太子胥華行了一禮,緊接著也是沒有任何的遲疑之色,朝著書房外面走去了。
而看著華太醫離開的背影,太子胥華則是放下了自己手里的奏折,而且,在想著剛才華太醫剛才和他所說的話的時候,一時間,太子胥華的眼睛也是瞇了瞇,而緊接著太子胥華的眼神之中也是閃過了一絲的光芒,也是不知道此時的太子胥華的心里到底是在想著些什么了。
而后,好了一會兒,太子胥華這才是看向了虛空之處,緊接著,太子胥華的眼神之中也是閃過了一絲的凌厲之光,說道,“鞘一,徹查此事,還有你秘密的將太子妃醒過來的消息傳出去。”
“是,主子!”只見虛空之中,一陣的如風般的吹動,而緊接著,空中便是恢復了之前的平靜,就好像剛才什么事情也都是沒有發生過一般。
而見到了此,太子胥華這才是收起了剛才的凌厲之色,緊接著,便是一臉的平靜之色,又是慢慢的批閱起奏折來了。
他不謀算,但是這并代表著,他就會坐以待斃,等著他的弟弟們來對付自己,而既然他們都已經是對自己動手了的話,那么他自然而然的也是要回敬他們一番的,他不求什么,只求什么能夠保得住自己關心之人,而至于其他的,他可以不在意,但是他關心之人,他是絕對是要護住的!
任何的動他所關心之人的人,都是他的敵人!
太子胥華的眼神之中也是閃過了一絲凌厲之色,只不過,極快的便是已經很快的消失不見了,轉而,太子胥華也是恢復了之前的平靜,而后低著頭,再一次的兢兢業業的批閱起奏折來了。
而因為太子胥華也是有意的讓鞘一已經朝著外界發出了白灼已經是清醒過來的消息,故而,自然而然的,也是不出半個時辰,整個汴京城便是已經傳遍了,身為太子妃的白灼已經清醒過來的消息。
而因為這個消息,一時間,整個汴京城里面,又是幾家歡喜幾家愁了,一些愛慕太子胥華的女子們,更是咬碎了牙齒,只恨為什么白灼會醒過來,讓她們都沒有任何的機會,而至于那些個百姓們,則是在閑來無事的繼續八卦著這件事情的后續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