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緊接著,太子胥華便是走了下來,而隨之,在太子胥華的身后,白灼便是緊跟著就走了出來。
“微臣參加,太子,太子妃!”見到了太子胥華果真是和白灼一起回來了,白天海的眼神也是一閃,而后,白天海也是極快的收回了之前的神色,而緊接著,白天海則是朝著太子胥華和白灼行了一禮,喚道。
而見著白天海對著太子胥華行了一個大禮,于是乎,在白天海身后的主子們也自然而然的跟在白天海的身后,朝著太子胥華行了一禮,齊齊的喚道,“參見太子,太子妃!”
而因為太子胥華乃是永安朝的太子,是永安朝的儲君,而且,說起來的話,也算得上是永安朝的半個皇上,故而,就算是白天海的身份在朝廷之中再高,但是也是越不過太子胥華的,故而,在見到了太子胥華的時候,白天海也自然而然的是要行禮的,而因為作為整個白丞相府里面,身份最高的白天海是對著太子胥華和白灼行了一個大禮,那么自然而然的,白天海身后的那些個人也自然而然的是不能夠站著不動的。
而見著白天海和他身后的那些個人對他行禮,太子胥華倒是也是坦然的受了白天海和他身后的那些個人的這一大禮,而這之后,太子胥華這才是親自的將白天海給攙扶了起來,而后語氣也是十分的溫潤的說道,“岳丈就不必多禮了,快快起來吧。”
“多謝太子。”聽著太子胥華的話,白天海卻是一邊站起來,一邊說道。
而因為白天海已經是站了起來,那么自然而然的,那些個跟在白天海身后的人也是隨之站了起來,齊齊的站在一旁,看著太子胥華和白天海之間的動靜。
“太子,里面請!”白天海站起來,而后沒有多久,白天海便是說道。
“岳丈大人請!”太子胥華也是同時的說道。
而后,便是在一陣的寒暄之下,太子胥華和白灼在前面,白天海等人稍微的走在了他們的身后,而緊接著,一群人這才是朝著丞相府里面走去。
沒有過多久,太子胥華和白灼便是來到了丞相府的大廳,而后,太子胥華和白灼也是坐在首位,而白天海和白夫人則是在一旁作陪。
而后,白天海則是不著痕跡的讓白夫人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緊接著,白灼便是和白夫人一起離開了大廳,而后去了白夫人的院子。
“灼兒,現如今,之后我們母女兩個人在,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母親,那太子對你可還好?!”一進到院子里面,白夫人直接屏退了下人們之后,直到白夫人已經確定了沒有任何人會聽到她們兩個人的談話之后,白夫人這才是看著白灼,眼神也是變得十分的認真。
“母親,你想多了,太子他對我很好,”聽著白夫人擔心的話,白灼卻是眼神都沒有變過半分,而后她面色無波的看著白夫人,又是說道,“而且,母親,太子他是一個極好的人。”
聽著白灼的話,白夫人的眼神也是變得明滅明暗了許多,似是沒有想到,白灼竟然會說出些這樣的話來,但是很快的,白夫人便是已經將之前的情緒給收了回來,而后便是聽到了白夫人說道,“灼兒,母親又不是外人,還有什么不能夠和母親說的,母親也是為了你好,畢竟在當初的時候,你不是還對那……十分的上心的嗎,怎的現如今卻是……”
而在白夫人說著,白夫人也是一臉的欲言又止的看著白灼,似是怕白灼有什么難言之隱一般。
“母親,太子是真的對女兒很好,母親就不必擔心了。”而聽著白夫人的話,白灼的眼神之中也是閃過了一絲的深幽,而后,緊接著,白灼便是說道。
和之前一般無二的說辭,并沒有因為白夫人是她的母親,便是松口半分兒,而白夫人在聽到了白灼的話之后,眼神之中也是閃過了一絲的深邃,而后緊接著便是聽到了白夫人一副欲言又止的聲音,“可是,那……”
“母親,還請慎言,既然女兒現如今都已經嫁入了太子府,那么此生,女兒便是太子府的人了,而對于那些個之前的事情,都不過只是前塵過往而已,不管是因為什么,女兒都已經是太子府的人了,所以說的話,為了不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以后,這些話便是不要再說了,以免會引起他人的誤會。”白灼卻好像是已經知道了白夫人會說些什么一般,而緊接著,白灼便是極快的打斷了白夫人的話,說道。
聞言,白夫人剛剛要說出來的話也是頓時間就給咽了回去,一時間也是無法將后面的話再繼續說下去了。
而因為有了白灼的話,于是乎,在接下來的過程之中,白灼和白夫人之間的談話便是不再如之前的那般的隨和了,白灼倒是一臉的平靜之色,但是那白夫人卻是再也不敢問出有關于剛才的話了,而且更是因為剛才白灼的那一番警告之話,讓白夫人一時間在白灼的面前,到也是變得有些拘束了許多!
只不過,也好在,這尷尬并沒有過去多久!
而白夫人和白灼又是談了近半個小時的話之后,不,也是可以說,整個過程之中都是白夫人一個人在找話題,而至于那白灼,則是只是淡定的坐著,不接話,也不怎么找話題,只不過是在白夫人問起的時候,白灼這才是會回答上一兩句,而大部分的時間,白灼都只是坐著不說話,而整個過程下來,白灼都是一臉恬靜的看著白夫人,聽著白夫人在說話。
而在整個過程中,白灼都始終是沒有主動開口說過話。
就像是一個傾聽者,在聽著白夫人一直不停的找話題,只有在偶爾的時候,白灼這才是會應上一兩句話,就算是如此,但是也是因為礙于白灼太子妃的身份,讓白夫人也是極為的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