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生活基本上都無波無瀾,等到溫志遠他們在隔壁市的一個小競賽上拿了獎回來,學校里又來了一個轉學生。
這個轉學生叫張安,又轉進了盧君他們的國際二班。溫志遠聽說這件事,還是盧君趕過來告訴他的。
這家伙也不知道最后用了哪種方法?反正現在盧青山沒有再跟著他了。
誰知道剛剛輕松幾天,盧青山不跟著他了,現在又來了一個張安。這個張安就過分了,一天到晚用個陰沉沉的眼神看著他,看得他毛骨悚然的。
所以,溫志遠一回來,就趕過來對著他吐苦水。
盧君一臉的生無可戀,無力的靠在小伙伴身上:“你說我這書讀還是不讀了?剛走一個盧青山,又來一個張安。先前是拍鬼片。現在感覺像是復仇小說。你說我是不是做夢的時候,不小心欠了他幾百萬沒還呢?他一個張家溝長大的,我一個市里長大的。從小到大可都沒有什么機會見面的,哪來的仇?哪來的怨?你是沒看到他那眼神,真是太他媽慎得慌了。”
溫志遠一邊清理著書桌,一邊聽著他訴苦,也不說話。
盧君抱怨了半天也不見他回話,忍不住推了他的肩膀一下:“你倒是給個回應啊!哥們都這么慘了,你也不說安慰安慰。”
溫志遠:“你想要我怎么安慰?要不要親親抱抱舉高高?我就奇怪了。怎么這種事你不給你媽說,找我有什么用?我說讓你老頭給你轉了班,你又說不行。讓你告老師你又不肯。出個損主意,你也不聽。我就這么三板斧的,用完就沒了。要不這樣,我給你推薦一本小說吧,感覺可能對你有用。”說完還真從書包里面抽出了一本小說,遞到了盧君手里。
盧君接過來一看,巜真千金歸來》:“這什么玩意兒?你居然還看這個?我要告訴溫姨,你偷偷的看言情小說。嘿嘿!”那得意的笑容,就好像終于抓到了他的小辮子一樣。
溫志遠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我媽像你媽一樣呀。我就是把這本書攤開來在我媽面前翻來看,我媽都不會說我。說不定,還會和我討論討論劇情。”
盧君的笑容一僵,差點忘了,溫姨本身就是個作家來著,根本就不可能像她媽管那么嚴。況且這家伙的成績從來都是名列前茅的,誰也不會覺得他會去看小說,說不定,還會以為他看什么高深的資料。
隨手將手里的書,大致的翻了翻:“這不就是現在最火的真假千金小說嗎?我們班那幾個女生天天在那里討論,搞得現在我拿支筆都恨不得能寫出一本小說出來。這對我能有什么用,你不會是讓我真去寫小說吧?”
溫志遠現在都不想對他翻白眼了:“你覺得你有寫小說的本事?來來來!現場給我編一段來聽聽。”
盧君:“哎呀!咋還看不起人呢?這種事我張口就來。”
一邊說一邊低頭翻翻手里的小說:“話說一個有錢人家和一個窮人家在醫院里面生小孩,然后抱錯了。長大了后,有錢人家突然就發現自家這個不是自己女兒。然后就開始找自己女兒,結果就找到了,然后兩家換回來了唄!哎!還可以兩個女兒都留下來?那親生的那個不得慪死。你說這書怎么寫?誰家也不帶這樣啊。”
看他一邊翻書,一邊亂講,講到最后居然還問起他來了。溫志遠,好笑的搖了搖頭:“這是你編的嗎?這是你照書講的吧?居然還講的亂七八糟的。你就沒有看看后面嗎?真千金重生歸來那會兒,是不是很仇視假千金。這和張安像不像?”
盧君一臉驚悚:“你不會以為我和張安是抱錯了的吧?這不可能!我們家可是每年都會體檢的。那血型都沒有出錯啊!”
溫志遠:“認親是靠血型嗎?那是靠驗DNA,那是得做親子鑒定的,并不是體檢的時候,驗一下血就能驗的出來的。況且我也沒說你是那“假千金”,我只是告訴你。張安那態度,就像是你搶了他的位置一樣的。”
盧君聽到這話才放心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還以為你說我是你假的呢!害我嚇一大跳。不過你這么一說,我還真覺得他就是那么個態度。他這不是有病嗎?我長的和我小舅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怎么也不可能是抱錯的呀?就他那尖酸刻薄的長相,整天一臉的陰沉,既不像我媽,也不像我老爸。即便是抱錯,也不能是和他吧?”
溫志遠:“你和你小舅那么像,肯定是你媽生的。只要你媽沒外遇,你就不可能是別人家的。至于這個張安,這有什么好操心的,稍微防著他點,他只要不做什么出格事?你就當沒他那么個人不就得了。你班上那么多朋友,有事了,還怕沒人給你通風報信。”
盧君垂頭喪氣:“現在也只能這樣了,不可能因為他看我的眼神不對,就告老師吧!
你說我這是怎么了?這段時間盡吸引一些怪怪的人。前幾天你去比賽的時候,我一個人回去。在路上就碰到了一個阿姨攔我的車,看我眼神也是怪怪的,還說讓我搭她一程。我們那小區你是知道的,這些登記了車牌號的車,都是可以直接進去的。我都不認識她,誰知道她會不會作奸犯科?怎么可能搭她一程?結果她突然像發瘋一樣罵我不知感恩。我就不明白了,我都不認識她,她能對我有什么恩情呢?”
溫志遠想了想,線索太少了,不確定是姓張那家的,還是姓劉的那個女的:“那個阿姨說她姓什么了嗎?或者她夫家姓什么?”
盧君有些記不清楚了:“應該沒有說吧?我聽她罵我,就讓小張趕緊開車跑了。今天來學校的時候,我又在路邊看到她了。她好像專門等著那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等我。好在我機靈,今天讓小張換了一輛車開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