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自己還未經歷過,但也聽府中的仆人私下的玩笑話,也算明白個幾分。
她臉滾燙得通紅,“你,你可不要這樣,我......我不是那么隨便的女子,其他忙我定會幫你的,這個!這個真的不行!”
這個女人,沒有其他奴隸那種唯唯諾諾的眼神,反而人交談時,他二人目光是平等的,她敢直視自己,并未絲毫的畏懼。
這個地方倒是激起了他的興趣,有趣的很......
溫照錦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你們府中都是怎么管事的,你跑出來這么久都沒有人尋的嗎?”他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嘴角淺笑,試探道。
葉玄丘一聽也連忙拍了腦袋,“你未說我都未反應過來,在府里......我的確被管得挺嚴的,看來我要趕快回去了,不然被發現不在,可又要挨罵了!”
心中的疑惑被驗證。
果然,她就是個在府中干活的小奴婢罷了。
看來,自己是多慮了。
這幾日,葉玄丘日夜看守這個錦囊,她牢記著沈捷的叮囑,連睡覺都在枕邊放著,生怕因自己粗心大意給弄丟了。如今,終于到了開啟之時。
小心翼翼得接開上面的抽繩,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字條:
先戴繩,取本體
后取石,得宿體
她按照上面所說,果真找到一條紅繩來。葉玄丘將繩連忙戴到自己的脖子上,突然間,原本還寬松的繩子發出紅光,迅速收縮變幻,還未來得及反應,已成了一根寬為一指節的紅色綢緞,正正好好得附在葉玄丘的脖上,沒有留下一絲空隙,卻沒有不適之感,量身打造一般。
最令人驚奇的是,這綢緞上,正對胸口處,多了一個銅鈴,櫻桃大小,閃著亮光。
這!這不是一條狗鏈嗎?!
葉玄丘試著搖動銅鈴,還好,并不會發出任何聲音。
這,難道是引魂鈴?是先將自己的魂魄引一小段出來,再注入過去嘛?
字條說是戴繩取本體,這樣一想,好像也能解釋得清。
這沈捷雖看著自戀風流,但其實是個靠譜的人呢,自己剛剛就不該懷疑他,真是慚愧!
不管了,再往下試試!
她接著尋,袋中僅剩一小塊石頭,取出捧在手中,卻沒有任何的變化。是不是自己的操作出了問題?
連忙再撿起最初的字條,應該后面寫了應如何去做。
不料,字條上的字卻因施有法術,進行了變化:
騙你的,笨蛋!
葉玄丘一看,頓時氣血上涌,這個沈捷,怎的是如此小氣,如此記仇之人!自己可真是看錯了他!
如此捉弄自己?虧得這幾日自己的滿心期。待等到了玉坤山,一定要把這塊破石頭親自扔他身上!
“阿姐,我們快出發了,讓我來給你易容施法!”突然聽到有人輕輕敲門,她快速將石頭收起,調整好表情。
“阿姐,你這是戴的什么?怎么,看著像是個狗鏈?”葉玄陵看到不禁笑出聲來。
“莫要再笑了,你快想個法子將這個東西取下來。”葉玄丘見他捂嘴偷笑,連忙求助。
葉玄陵先是略施法術,將她的面容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清秀的少年模樣,白白凈凈,滿是書生之氣。“你是我的貼身伴讀,這就是在集會上的身份。那里低地位的尋常奴婢可是不能進入的。”
隨后施法,本以為這不過是條綢緞,應是沒多大問題,起初葉玄陵根本就未將其放在眼中。
怎想到,無論怎么施法,這東西都是斷不了,消不掉。
就算是他最擅長的易容之術,變幻了各種容貌體型,那繩子仿佛也有生命,不斷適應著,根本就無法去掉。
“這是最高階的靈力,我沒有辦法。”葉玄陵有些喪氣道,“阿姐,這個東西你是如何得來的?如此危險的東西,我可要告訴父親了,他定是不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