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被他們發現了?!
葉玄丘連忙抬頭,迎面撞上一雙杏眼。
是一個與自己年齡一般大的小姑娘,尋常的丫鬟模樣,面容質樸并不出眾,但眼睛圓圓滾滾,充滿生氣。
看她并無責備的模樣,葉玄丘也連忙答道,“我,我是葉玄陵,葉公子的的伴讀書生。”
一瞬間,她已聞出這姑娘身上獨特的氣味。
是經常在廚房中干活的人,所帶的獨有氣味。只是個在廚房做飯的丫頭。
那姑娘一聽,叉著腰嗤笑道,“你一個好好的書生,鉆到柴火堆里干什么?”
此時,葉玄丘身上,臉上均沾著黑灰,又窩在角落里,好不狼狽。
她連忙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故作自然道,“本書生餓了,想要找些吃的不行嗎?你們玉坤山做的吃食一點滋味都沒有,我便來自力更生了。”
她記得自己此時是男子身份,背過手來,裝作一副驕傲神情。
心中卻著急想著,怎么才能趁這個姑娘不注意,趕緊偷溜出去,她眼巴巴望著后廚的大門。
“哦?看不出來你一個書生,倒還會自己做飯?
不過你可真是說對人了,我便是晚上負責做飯的人,也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方才啊,這里可放了專門送往沈皇子的菜肴,那可是我精心燒制的!”說到此處,她口中流露出掩飾不住的驕傲。
小姑娘沒什么心眼兒,想到什么便說到什么,說到沈捷時,更是兩眼泛光,面露紅暈。
其實她只不過是個卑微的燒菜奴婢,只是打個下手,哪能輪得到她來親手燒制?
但在這灰頭土臉的書生面前,小姑娘就是想逞個能,裝個樣子來。
看她一副小姑娘思春的表情,葉玄丘立馬便明白了,“你!你不會是喜歡沈捷吧?!他這個人簡直......”
還未說出口,小姑娘連忙捂住了她的嘴巴,“你這個書生,可不要亂說話,沈皇子那么氣度非凡,受萬人敬仰,我哪有資格喜歡他啊......”可是發燙的雙臉卻格外誠實。
喜歡便是喜歡,是自己的事情,為什么連喜歡一個人都要考慮是否有資格?
葉玄丘心中并不認同她方才所講。
那小姑娘為掩飾心中的蕩漾,四處望去,看到葉玄丘方才做完蔥油餅的灶臺,“這是你剛做的吧?快說說,你,你做了什么好吃的來?”
“哦?你說的是蔥油餅吧,要是你感興趣,我也可以教你做的。”
“我這么厲害的廚子,區區蔥油餅有什么不會的?
不過我看你是個脾氣很好的人,倒是可以跟你分享我是如何做吃食的!
啊,對了!我叫夏煙,小書生,你叫什么名字?”她調皮問道。
“嗯......你就叫我阿丘吧。”葉玄丘思索片刻答道。
夏煙天真燦爛,也喜鉆研廚藝,她們二人交談起來更是有聊不完的話題。
這也算是此次玉坤山之行的第一個收獲。
沈捷那日未拿到畫卷,心中不順,然而要在偌大的司幽國中,找一個沒有靈力的奴婢,更是難上加難。
處理完國中的各種事務,還未來得及歇息,沈捷便駕著白虎神獸,前往玉坤山。
此次盛會,可以說是司幽國中最為重要的集會。
出行前一日,父皇特宣自己進宮,不要丟了皇家的臉面,他也是自信承諾。
正如這么多年的每一次吩咐,他的每一個命令,都要做到最好最盡力。
自己如此努力,這些年來,連自己真實的情緒都未敢有一絲的流露,他已經做到最強,做到最好,世人無一不稱贊,能力出眾,風姿綽約,風頭正盛,甚至能夠蓋住當年的嫡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