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方郡內空無一人!
阿史那勃骨:“狼主,當心北梁埋伏。”
烏古斯:“守住陣型!違令者殺!”
烏古斯率族人緩步朝子城行去。
38.陰山腹地
謝遠川率五千北梁精兵繞路深入陰山腹地。
黃斥候疾步到謝遠川面前:“大將軍,東突營地內只剩老弱婦孺。”
謝遠川:“保全我軍,活捉敵眷,速戰速決。”
北梁軍:“是!”
謝遠川持一柄龍泉劍,率北梁軍闖入敵眷之中。
頃刻之間,廝殺、呼喊、哀嚎不絕于耳。
少頃,北梁軍大獲全勝。
謝遠川立在篝火前沉思。
忽然,黃斥候拎一具尸體疾步到謝遠川面前:“大將軍,虎三郎已死。”
尸體擺到謝遠川面前,暴露出一張給烏古斯通風報信卻被其一刀斃命的臉。
39.回憶
酉時,郡守府。
謝遠川端坐在案前。
虎三郎不甚恭敬地站在謝遠川下方。
謝遠川:“知道為何諸多死囚,我只單獨面見你?”
虎三郎:“大將軍想瞧一瞧背叛北梁的奸賊長何模樣唄。”
謝遠川:“你通敵東突,是因為早已料到邊軍敵不過東突人的攻勢。”
虎三郎:“呦!大將軍咋為一奸賊辯駁。難道大將軍暗藏反意?”
謝遠川:“為賺銀錢,坑蒙偷騙,無所不用其極。因為想請大夫治你女兒的癡呆之癥。”
虎三郎上前一步,湊近謝遠川:“你他娘的敢動她——”
謝遠川驀然出劍,劍尖恰好抵在虎三郎喉前。
虎三郎緊張得退回原地。
虎三郎:“我爛命一條,大將軍有何急事,盡管吩咐。”
謝遠川:“給東突通風報信。”
虎三郎嬉皮笑臉:“好說,好說。真信、假信、半真半假信,通通能傳到東突人耳中。”
謝遠川:“此番許是你最后一次通風報信。”
虎三郎:“早死晚死都是死,死得其所,死得快哉……”
虎三郎:“麻煩大將軍尋位大夫,治好我女兒的癡呆之癥吧。”
40.陰山腹地
謝遠川:“既已瞑目,便是死得其所……葬回朔方郡吧。”
黃斥候:“唯。”
41.朔方郡
烏古斯兀地原地駐足。
阿史那勃骨:“狼主?”
烏古斯驀然回首:“奸人——”
話未說盡,漫天箭雨自古道兩旁的樓宇內射向東突人。
頃刻之間,整座朔方郡被箭雨籠罩,東西兩道與南北兩道皆淹沒在箭雨中。
部分東突人猝不及防,被當場射死。
其余東突人紛紛揮砍馬刀,胡亂抵擋。
因東突軍陣型緊湊,東突人揮砍的馬刀不時傷到彼此。
阿史那勃骨:“狼主——撤罷!”
烏古斯:“……”
東突軍死傷愈加慘重。
烏古斯:“撤到屋里!”
東突人因烏古斯的命令匆匆跑向古道兩旁的樓宇內。
因一間房屋擠不下太多人,東突軍被迫分散。
42.陰山腹地
北梁軍正欲押俘虜離去。
謝遠川突然高喝:“拔刀!”
北梁軍下意識服從命令拔刀。
頓時擋住偷襲的狼群。
謝遠川奪過黃斥候背上的彎弓,取出一支裹纏油布的箭矢,借篝火點燃之后搭弓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