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的時間里,打灰機向蘇御說出了真相。
原來末世人王叫刑釗,二人在地球上各自犯了事,‘有緣’蹲在同一間號子里。
但那種地方可一點都不比廢土快活,雖然那里沒有天災,也沒有畸變獸,但是人人兇狠,好比惡鬼。
這兩個家伙也不例外,彼此為敵,各據一方陣營。
一般來講,兩人都才二十出頭,在那種地方只有被欺負的份,但兩人顯然都不是善茬。
打灰機背景硬,路子廣,號里號外都有人,進去沒多久就壟斷了一切‘走私’渠道,因此招攬了一大批的簇擁者。
而刑釗雖然沒有打灰機那么廣的渠道,但是為人兇狠好斗,再加上手里確實有些功夫,也是很快打服一眾人馬。
刑釗野心大,一直都想拿下打灰機,吃下他上那塊肥肉,所以兩派常有摩擦。
打灰機更在后來一次事故中,險些喪命刑釗手中,因此,這個梁子也就結大了。
半個月后,等打灰機傷愈從醫務室回來,第一件事就是策劃了一場‘屠釗行動’,但就在行動的前一秒,手下兄弟紛紛倒戈,打灰機反被拿下了。
原來在打灰機離開養傷的半個月里,刑釗已經徹底收服了整個監獄,他等的就是打灰機重回號子那一天。
刑釗逼迫打灰機交出各渠道的掌控權,后者自然不肯,但刑釗足夠狠辣,即便拿不到渠道掌控權,也一樣不準備留打灰機性命,
可就在刑釗準備下手的時候,整個監獄一陣劇烈的晃動,接著就來到了廢土。
“也就是說,你們整個監獄集體穿越了?”
蘇御試想了一下,一整座監獄所犯人同時消失的場面,這已經不能算新聞了,而是奇聞。
可他在地球上的時候,怎么就沒聽到過一點風聲呢?
現在自媒體這么發達,絕不該啊!
“難道…”
蘇御想到了一種可能,但那種可能似乎比整座監獄消失都還要夸張,讓人難以相信。
打灰機繼續,“起初我以為只有自己穿越了,就像小說里一樣,可能是上天眷顧我,給了我一次重活的機會。”
“直到我發現了他的蹤跡,才知道穿越的并非只有我自己。”
“再之后,陸陸續續,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一批人類穿越到廢土。”
“那時候我就知道到天變了,回不去了,于是我就干起了在地球時的老行當。”
蘇御點頭,雖然其中有些地方,他能敏銳捕捉到打灰機在刻意含糊,說的隱晦,但是關于后者和末世人王關系,也算是給了他一個交代。
“兄弟,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真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刑釗的陰謀!”
“唉,算了,算了!”蘇御擺了擺手。
兩人都被末世人王算計過,又都僥幸逃過一劫,這么一看也算是同命相連了。
“哈哈,兄弟不氣就好!”
蘇御笑著搖了搖頭,然后想了想道,“對了,正好問你個事。”
“嗯,你說。”
“你知道像刑釗這樣能掌控金屬的異能者有多少嗎?”
“這個我也說不好!”打灰機搖了搖道,“實際上每一批穿越者得到的武器又或者能力都有不同。”
“不過就我這邊搜集到的信息來看,越早穿越到廢土的人類所擁有的能力越強大。”
“比如五個月前的那一批穿越者,以機甲進化為主,每一個人都可以通過改造自身,擁有遠超**兩三倍,甚至更多的力量,而且還能配備出各種熱武器,造成大規模殺傷。”
“機甲進化?熱武器?這…”面板之后,蘇御瞪直了眼睛。
“那我們…”
“你們嘛…”打灰機似乎不好開口,沉吟了下才道,“你們是最后一批穿越者,每個人都被分配到一件伴生資源,實際上卻是最弱的!”
“最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