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啊,是文字,我們發明了文字,你們——”下雨天頓時有些焦躁,但很快被打斷。
馬哨一拍他的肩膀:“他們現在不會明白的。”
下雨天嘆了口氣,然后點頭:“你說得對。”
他不再試圖讓人們明白文字的意義,而是擺出一副大祭司的姿態,拿出一張寫著字母的紙。
“看向我手中的紙,這上面寫著二十六個符號,而你們必須記住們,就像記住自己的手指頭。”
“跟我念,啊,波,呲,的,俄,佛,哥……”
年輕的族人們似懂非懂,但他們知道應該聽從大祭司的命令,于是紛紛跟著念。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下雨天和馬哨輪流擔任小學語文老師,為這幾十個年輕的族人講授拼音規則和一些應用實例。
不得不說,來自1958年的《漢語拼音方案》確實是一套強大的方案,盡管它最適合的語言是漢語,但和阿帕奇語結合之后,依舊表現出了活躍的生命力。
僅僅經過幾天的學習和訓練,第一批學員便初步掌握了文字的使用方法,個別天資聰穎者甚至已經可以進行比較流暢的書面表達了。
而就在此時,馬哨帶著一個皮包和一塊刻著格子的木板出現在課堂上,表情頗帶著些神秘。
“馬哨老師,那是什么?”學員們看著他的表情,不禁問道。
坐在一旁的下雨天也面露好奇之色。
“我來教你們玩一種游戲。”馬哨說道,將手中木板放在地上,然后打開皮包,從中拿出一沓紙片。紙片上面似乎寫了許多文字,還繪有一些圖案。
“游戲?”人們更加感到好奇。
馬哨隨便指了一個學員隔著木板坐到自己對面,然后讓包括下雨天在內的所有人圍過來。
“這是一張卡牌,我這一沓總共有六十張。”馬哨抽出一張紙片,上面用簡陋的線條和色彩勾勒出一條巨龍。
“青……青眼白龍?”一些人認出了紙片上的文字。
“文字學得不錯,就是‘青眼白龍’。”馬哨微笑道。
這些紙片正是他制作的《游戲王》卡牌,還混合了許多爐石傳說的設計。
當然,不論是和游戲王比還是和爐石傳說比,他剛設計出的這一套都是低配版,或者說青春版。
圖案十分簡陋,規則也大幅簡化,牌數也只有六十張,只是文字較多,目的就是為了輔助推廣文字。
這個時代的人沒什么娛樂生活,印第安人的娛樂生活尤其貧乏,他相信這種新奇的游戲可以引起人們的興趣。
而想要在游戲中獲勝,則必須看懂卡牌上的文字說明,這便起到了促進文字推廣的作用。
馬哨也加入了大量印第安元素,比如加入“雷鳥”、“大靈的祝福”、“中部大平原”、“特庫姆塞”、“塞闊雅”等卡牌,還有科技元素,比如“鐵路”、“戰艦”。
還設計了一些跟美國有關的卡牌,比如“美國總統哈里森”,主要效果是“屠殺”:殺死場上全部印第安角色;以及“偶染風寒”:只能存在一回合,下一回合即因肺炎而死。
“游戲的名字叫做‘決斗卡’,雙方遵循基本規則和卡牌效果進行決斗,誰先讓對手失去全部生命值,誰便是決斗的獲勝者。”馬哨繼續說道。
“都有什么規則?”
“先從決斗場說起,也就是這張木板,看看上面的格子,這幾個格子是用來放置角色卡的位置,而這幾個用來放置道具卡……”
“這幾個小圓圈表示生命值,開場時用石子放在上面,每減少一點生命值即移除一顆石子,石子全失即決斗失敗。”
將規則講清楚之后,馬哨看向自己對面的學員,一笑說道:“好了,規則你已經知道了,現在讓我們開始第一場決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