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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終于散了。
至于傷害阿瓦沙的兇手仍是沒有頭緒。
阿弩緹母親邊走邊訓斥道:“黛妮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阿弩緹也有些苦笑,訕訕道:“就是和剛才說的一樣,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阿弩緹母親冷哼一聲。
“休想騙我,那個小蹄子.......小姑娘一向可是很討厭你,若不是看她很老實.......”
阿弩緹母親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嚇了阿弩緹一跳。
“我們現在已經很好了,您就不用管了。”
“唉,既然已經這樣了,那選個日子納了她吧,倒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小姑娘,不過我要提前告訴你一點,李菲兒才是你第一個女人。”
話里話外隱含著意思。
黛妮比不上李菲兒。
“我知道了。”
“至于大且渠的事情,我也就不多問了。”
阿弩緹母親又叮囑了幾句,然后就分開了,不過臨走前的話語,讓阿弩緹有些哭笑不得。
“下次做事情可不能這么莽撞。”
“記得處理干凈些。”
阿弩緹:“........”
他母親也在懷疑他.......
阿弩緹真想大聲說一句,如果是他做的,他保證連連柯赫林都不會放過。
平白無故就被人誣陷的滋味很難受。
緊那羅小心翼翼的跟隨在后面。
阿弩緹突然回過頭去,目光灼灼地盯著小和尚,緊那羅嚇了一跳。
他沉顫聲道:“阿弩緹王子,你.......”
“是你做的嗎?”
他連忙搖搖頭。
阿弩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相信了這件事情不是他所做的。
阿弩緹又隨口問道:“感覺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嗎?”
緊那羅遲疑道:“有一點。”
阿弩緹停了下來,剛才只是隨口一說,他看的緊那羅:“哪里奇怪。”
緊那羅雙手合十,然后放下說道:“剛才總感覺第二個說話的男人有些熟悉。”
阿弩緹瞳孔一縮。
然后就繼續聽緊那羅說道。
“在我前往的大月氏國的途中,到了一個塞迦族統治的地方,其首領是茂
斯王,深信佛教,在當地大力排斥婆羅門,許多婆羅教的貴族都遭受到了迫害。”
“小僧曾遇見一位婆羅門人,那個時候他正被一些塞迦族人欺凌,小僧見他可憐,便上前替他求情。”
阿弩緹一愣,這是什么精神?
小和尚也太......
一個佛教中人,救了一個婆羅門人,簡直有些奇葩。
兩者本來是相互沖突的。
“后來他為了感謝我,留我一段時間,免去小僧化緣之苦,臨走前又送了小僧一些盤纏,可謂是一個善人。”
“不過后來小僧又把這些東西布施了出去。”
緊那羅徐徐說道。
“然后呢,哪里奇怪了?”
緊那羅皺了皺眉頭:“剛才第二個說話的男子,好像就是那位善人。”
那位身毒來的商人就是緊那羅說的善人。
阿弩緹沉聲道:“你的舍利子是什么時候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