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頰上面也有微微的紅腫。
.....
大月氏女王懶散地依靠在一旁,頗有深意的看著面前的大且渠。
大且渠面色紅潤,胸前急速的起伏不定,還在為剛才的事情惱怒。
“哎呀,早晚都一樣。”
那腔調,那語調,無一不透露著調侃和揶揄。
說起來,還是大月氏女王搞的鬼。
本來李牧之來了,自然有可以有疏通管道的人。
可是呢,她卻又找了大且渠陪同,事后快速離開,李牧之也來了。
大且渠還陷在上一波的快感之中,而后就被李牧之粗糙的大手捂住了。
結果嘛,最后一道防線保住了,可是其他地方全部淪陷。
若不是最后一刻反應過來,想必.....
“翕侯,到了!”
李牧之從回味中醒來,整理衣衫,掀開蓮子走出來。
下面自有一位奴仆蹲著,李牧之踩著他的背下車。
大月氏的馬車講究大且高,因此下車的時候很不方便。
大明則已經改變了很多。
但是像大月氏,這里的貴族甚至還攀比起來。
比如誰家的踩背奴穩當,這也是一項技術活啊!
支溫仿佛換了一個面孔,笑嘻嘻的。
他親自在門口等待,而且一把就拉過李牧之的右手,一副親密無間的樣子,李牧之好不好拒絕,這老頭子力氣還不小,不愧是上過戰場的人物,手上的老繭子厚厚的。
他拉著李牧之向里面走去。
這座建筑很大,屬于是中亞獨特的石料建筑。
不過進入之后有一個壓抑的氣氛,尤其是兩邊的壁畫,似乎是祭祀什么東西,令李牧之緊縮眉頭,心中有些抵抗。
所以剛剛坐下,李牧之就開門見山。
“不知道您來找我有什么事情?”
支溫看了看李牧之后面的兩位士兵,李牧之沒有動靜。
支溫揮了揮手,命下人離開,李牧之這才示意自己的侍衛離開。
“說起來,到真有一件不情之請。”
支溫慢吞吞地說道。
“奧?”
“說來聽聽。”
支溫道:“聽說大月氏的理藩院是你向女王殿下提議的?”
“沒錯!”
李牧之很坦然的承認。
理藩院,與大鴻臚有些配套,不過理藩院的側重點略有不同,管理國內事情,尤其是各個翕侯,還有一項任務,就是宗教。
聯想到自己進門來看到的各種各樣的圖畫,李牧之心中升起了一股猜想,莫非是和宗教有關。
果然,下一刻支溫就說起了宗教的問題。
“那為何要鏟除襖教呢?”
李牧之神情一變,實在是對襖教的了解不足,這么一提醒,剛才看到的裝飾不就是馬茲達大戰黑暗之神的故事嘛。
襖教最大的茲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