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機看著秋琳飛快的立起了身子,連忙捂著自己的傷口。
秋琳移開辯機膝蓋上面的手,就看著他的褲腳上面滲出了血跡。
她目光擔憂的看著辯機,說道:“公子,你沒事吧?等我一下,我去拿點東西,等會兒,我來幫你處理一下吧。”
秋琳說完話就離開了,下一秒辯機就看著秋琳手上拿著藥瓶,飛快地往著自己走來。
而那些穿過他眼前去接客的姑娘,辯機卻是一點都沒有注意,眼睛里面只有前方的秋琳。
秋琳來到了辯機的身旁,立即卷起了辯機的褲腳,看著他草草包扎的傷口,無奈的搖了搖頭。
“公子,你們這些男人,在這些事情上面就是不上心。”
秋琳無奈一笑道。
然后拆開那些布料,拿著藥品撒上一些藥粉,再拿著自己的錦帕纏繞在辯機的傷口上面。
這些事情做完之后,辯機明顯感覺疼痛少很多了。
此時,秋琳抬起頭來看著辯機,笑著說道:“公子,你現在感覺怎么樣啊?”
辯機點著頭,看向秋琳說道:“好很多了,秋琳姑娘,多謝你了。”
秋琳很隨意的撇了撇手,毫不在意。
她坐到了辯機的身邊,露出了辯機非禮勿視的畫面,她看著辯機發紅的耳垂,輕笑了一聲。
而此時的辯機,心中也有些接受秋琳起來,看著秋琳靠近著自己,心中也沒有以前那樣抵觸。
秋琳自然也是感覺出來了,對著辯機也是更加熱情起來,看著辯機有些閃躲,但不抗拒自己的模樣,秋琳也不由得輕笑一聲,一直戲弄著辯機。
辯機看著和自己玩鬧的秋琳,突然之間,心情也好上了不少,兩人的關系比起之前,進了不少。
終是,辯機和劉云海互相攀著肩膀往各自的家走去。
屋子里面的高陽公主,看著自己快要完成的刺繡,手上的動作也快了起來。
可是就在快要刺繡完成的時候,蠟燭卻突然的熄滅了,高陽公主也有些呆愣,心中也是無奈極了。
她兩眼摸黑摸了摸桌臺,小心翼翼的把繡品放到桌子上面后,開始摸著周圍的一切去尋找蠟燭。
片刻之后,一根蠟燭都沒有找到,高陽公主的心中突兀的生著悶氣,轉過身看著門外的黑漆漆一片的模樣,忍不住的嘆氣了一聲,然后自己往著床榻上面走去。
沒過多久,辯機就回來了。
他看到黑漆漆一片的屋子,愣了幾秒,然后往燭臺走去,摸索了一片,發現沒有蠟燭,也和高陽公主一樣選擇沒去理會,洗漱完后倒在了床上。
隨著辯機的躺下,床榻也隨之往下面下榻了一番,高陽公主也察覺到動靜,立刻就聞到了酒味。
高陽公主皺了皺眉頭,收里緊抓著被褥,心中也彌漫出了一絲絲的委屈。
去明明自己把家里面的事情都做得井井有條,也在努力的刺繡賺錢養家。
而那之前他們共同說好放銅錢的空碗,現在卻是一次也沒有見到過辯機的工錢放下,于是漸漸的,她自己的錢也不放了。
她越想,就越覺得心中很是委屈,在角落里面蜷縮著小身子,淚水劃過她的眼角,又落下,她腦袋下面的枕頭,也暈染了一圈水跡。
同為枕邊人的高陽公主與辯機,近在咫尺,各自的呼吸都感受得到,竟是一夜無話。
與秦文遠和長樂的融洽夫妻關系,竟然是有極度明顯的對比。